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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驪王李世芳吵著要前往東江城躲避兵災之際,距離平京三十里外的壽昌城內……
“八嘎~”
一名矮壯的瀛奴怒喝一聲,對著一個肩挑石簍的驪國平民狠狠的將手中的皮鞭甩在他身上,那平民慘叫一聲整個人連同簍中的石塊都翻落在了地上,甚至不小心砸斷了自己的手指,疼的是呲牙咧嘴。
“你滴,為什么偷懶?”瀛奴指著地上的平民苦力大聲說道,“今天,要是完不成那什么指標,我打斷你的腿,明白了么?還不快點,八嘎~”
那殘忍眼神嚇的那驪國苦力是不停點頭,然后迅速起身繼續挑起籮筐內的礦石,繼續向馬車之上運去……
“什么事兒,瞎嚷嚷什么呢!”
那瀛奴剛恐嚇完苦力,耳邊就響起一聲暴喝,他聞言立刻站的筆直,隨后回頭立馬低下頭顱彎下腰,對那陣聲音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上將閣下,這些個驪國苦力各個好吃懶做,屬下這是在教訓他們,好加快進度……”
自從這群瀛奴決定效命這支來自叫“軍督府”的征服者后,對他們是異常的恭敬,軍中只要是個士兵出現都會以“上將閣下”稱呼以示恭敬。
當然,更主要的是,這支軍隊表現出來的驚人戰斗力才是讓他們真正從身心折服的原因,試想一個月內從濟州灘一路長驅直入,縱橫數百余里如入無人之境,如今直逼驪國國都三十里,這種可怕又強悍的戰斗力是他們這輩子僅見的奇跡。
瀛洲本就是四處戰亂不止的國家,常年的相互械斗征伐,就連吃喝拉撒都刀不離手,久而久之造就了尚武的民風,各地武士浪人近乎扭曲崇拜強者,不管這個強者是不是屬于自己國家,只要有機會能效忠心目中的強者,那感覺是萬分的榮幸。就比如現在,這群被驅逐海外的浪人和武士為能成為這支彪悍無比的雇傭軍而感到自豪。
那名“濤字營”士兵聞言點點頭:“你說的倒也對,這群驪國人真是懶惰成性,打打也好,不過郭將軍交代了,別打死了,省得沒人挖礦運送輜重,注意點分寸……”
“嗨依~謹遵上將閣下意思!”
那瀛奴恭敬的應了一聲,送走了那名士兵,隨后繼續兇神惡煞的指揮起那些驪國抓來的苦力加快腳程,這些充當監軍的瀛奴對那些驪國的平民是相當的鄙夷和殘暴,自然是沒有什么好的態度了……
而在壽昌城外,四千名身披鐵甲背戳角弓的騎兵整裝待發,各自站在自己坐騎邊上,一臉肅穆的等待著自己主將一聲令下,就向平京疾馳進發,結束這一次驪國旅程。
而身為這支騎兵主將的徐遼,此時正在和郭濤等待著前方探馬的情報,身邊一側還有川崎秀瀨和宗本一郎以及那名瀛洲算術大師高島由紀夫恭敬的站立著。
“川崎公子,我宗本一郎真是服了你了,還好我們當初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沒有和郭將軍還有那徐將軍作對,不然壤城一萬具驪國士兵的尸體就是我們的下場,你的決定實在令我佩服!”
這一個月發生的事讓宗本一郎徹底看清了自己和遠東邊軍之間那難以望背的差距,同時也慶幸當初保持住了克制沒有和他們作對,對川崎秀瀨心中充滿了感激。
川崎秀瀨輕聲說道:“宗本君,你看清這一個月來這支強大軍隊和驪國之間的傷亡對比了么?與你的軍隊相比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