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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府大廳,喬漪萱帶著一雙兒女,戰戰兢兢的站在正中,從她臉上那憔悴的神態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狼狽。
三天時間,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打亂了喬漪萱一家的生活軌跡。
自周瑾被抓后,周府兩個下人怕自己被波及,與是不管喬漪萱如何挽留,毅然離開了周家,雖然現在這世道找個吃飯的地方很難,但相比之下,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喬漪萱說到底還是個傳統的婦道人家,縱使有才華也只是一個女人,見自家丈夫被抓走,自是想方設法要解救他出來。
與是,喬漪萱按照那天官兵留下的信息,便來到了神都保安司求情。
但是,早就受到許文靜囑咐的保安司官吏自是不可能把周瑾放出來,任憑喬漪萱把家中僅存的積蓄全部奉上,也無濟于事。
就在她感到絕望之際,還是左朔給喬漪萱指了一條“明路”,讓她去許府找軍師大人碰碰運氣。
喬漪萱常年呆在家中,對許文靜的事跡了解不多,雖有耳聞,也覺得這只不過是同名同姓的人罷了,應該不是自己的初戀情人。
就這樣,在左朔的安排下,喬漪萱踏入了許家府邸,等候這位傳聞中的許文靜到來,好懇求他能救出自己夫君。
“喬夫人……”
就在喬漪萱還在為自己丈夫擔憂之際,身后一名侍女款款上前,對她微微行了一禮。
喬漪萱立馬回禮,不等她開口,侍女說道:“喬夫人,許大人吩咐了,您若來府上,奴婢就應該好好招待你,想必您還沒吃飯吧?”
說畢,侍女回頭對廳外說道:“都端進來吧……”
不多時,廳外一群侍女端著一道道做工精細的美味佳肴,放在桌案上,不一會兒功夫就放滿了整整一桌。
然而,喬漪萱卻是哪有胃口去吃飯,只是忙對那侍女說道:“敢問許大人何時肯見民女?民女現在是心急如焚,求您能不能勞煩稟報一聲?”
侍女聞言,淡淡一笑:“喬夫人,奴婢身份卑微,如何能去見許大人,不過許大人吩咐奴婢,只要喬夫人有任何要求,奴婢都會盡力滿足。”
說完,又有一群侍女端著幾件絲綢衣裙來到喬漪萱跟前。
“這是許大人吩咐的,等喬夫人用完膳后,奴婢就替你沐浴更衣……”
喬漪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欠身對侍女說道:“這位姑娘,民女與許大人素未平生,為何她會這般待我?”
侍女搖搖頭說道:“這個奴婢真的不知,許大人只是吩咐奴婢若喬夫人前來,務必要好生招待,不能有半分怠慢……”
喬漪萱聞言,心中疑惑更重了……
“莫非……”
忽然,喬漪萱想到一種可能,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文靜哥哥只是商賈出身,自那年之后就再未見過他,不可能的,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
否決了心中“荒唐”想法后,喬漪萱只是苦笑的搖搖頭,把懷中兩個孩子摟的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