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一臉憤怒地瞪著我,“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報警,你們不尊重我,我以后再也不來你們民宿了”。
我說,“你這樣的,我們巴不得你永遠別來呢”。
“那我以后還來!”張子涵帶著孩子氣,說著賭氣的話。
這回輪到我們三個人一臉無語,只能捏眉心了。
不一會兒兩名警察來了,我們三個人把張子涵交給了警察。
“警察同志,人我們交給你了,他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可跟我們民宿沒關系了,希望你們能給我們做個證”。
其中一位警察同志說,“行,我們知道了,現在年輕人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我們帶回去教育教育”。
警察帶張子涵走了,我們三個人才算松了一口氣。
…………
我們三個人往接待處走的時候,呂浩突然微笑著說,“梓涵跟我聯系了,她說她現在自己開美業店了,好像生意還可以,在慢慢進步,真是太為她高興了,我一直就覺得她是個很能干的女孩兒”。
“那還真是不錯呢。”我不吝夸獎。
王岳也說,“沒看出來,她還真行,你告訴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兄弟幾個幫忙的,說一句話,哥兒們兒一定竭盡全力”。
“好!”呂浩很是開心地給許梓涵發信息,一邊發,他又一邊說。
“梓涵那個給咱們公寓寫日記的事,她還繼續編著故事,偶爾發發自拍呢,看來她也是希望我們的生意越來越好啊!”
我怎么會聽不出來,呂浩是有意為許梓涵說好話,我也微笑著對呂浩開口。
“梓涵做得確實不錯,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會對她不好,只要她自己不作,我們都可以把她當好朋友,可是有些事,我沒辦法順著她,這你也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把你們的好意轉達給她的,她聽了也一定會高興的,我就說嘛,咱們這么多年的發小,怎么能說不聯系就不聯系了呢,對吧?”
“對!”
“對!”
我和王岳同時說了這么一個字。
我們三個都是一樣重情重義的人,所謂志同道合、三觀一致,這也是我愿意跟他們兩個一起混的最主要原因。
張子涵被帶走之后,有好幾個星期民宿都很平靜,沒有特別奇葩的事發生,并且生意越來越紅火。
江東西也在江東西媽媽拿著笤帚把追趕級別的逼迫下,報了學會計的培訓班。
每天晚上我去接她下課的時候,她都跟我大吐苦水。
“親愛的,數學太難了,我太難了,我什么時候才能考下會計證啊”?
我一臉心疼地把江東西摟在懷里,擼貓一樣擼著她的腦袋說,“要不別學了,買個會計證糊弄一下你媽”。
“不行啊,你不了解我媽?她比猴子還精,她什么都懂,就算不懂的,只要她有興趣,她也能專研懂了,我還沒考呢,她就提前給我打過預防針,說她到時候會去財務信息網查核,假的騙不了她啊!
我都不知道還有什么財務信息網,她一個撲街網絡小寫手,好像沒有啥是不懂的啊,嗚……有一個精明的老媽,我命太苦了”。
我一臉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多親幾下她的娃娃臉以示安慰,然后對她說上幾句雞湯,“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停停,我不想聽雞湯,我媽已經給我灌了一天的雞湯了,‘只要主義真,鐵棒磨成針’這句話我已經快聽吐了,你們怎么就不理解我呢?鐵棒磨完了是能變成針,可我是個朽木棒子,磨完了最多就是個牙簽呀!”
“哈哈哈哈!”
我已經被逗得笑得不行了。
就在我們兩人開懷的時候,呂浩給我打來電話。
“鄭白,咱們的民宿出事了,三十間房的客人都來接待處要求退錢、退房。”
“怎么回事?”我立刻震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