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在云昭額頭啄了一口欽佩的瞅著自己正在吹牛的丈夫深情款款的道:“那是自然。”
云昭意猶未盡的道:“首先,我們必須先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然后,我們就不怕百姓在太平年月瘋狂生孩子這件事了。
生孩子到了這個時候就是好事情,人口多了,我們自己的人就能把我們的國土站滿。
世界就這么大,能養活人的土地就這么多,土地上的產出也是有限度的,我們多一個人,別人就要少一個人。
就目前的局面來看,對我們很有利,你夫君在后世的史書上,很可能會會超越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成為千古一帝一般的存在。”
錢多多想把兒子從丈夫懷里扯出來,小家伙卻不肯,八爪魚一般的纏在丈夫身上,撕扯幾下不能成功,就有些遺憾的道:“那是自然!”
云昭對老婆的恭維非常的享受,笑瞇瞇的瞅著老婆,而老婆也媚眼如絲,說話的語調都變得軟綿綿的,就在兩人準備親昵一下的時候,躺在搖籃里的云琸嚎哭了起來——孩子尿了。
這對于已婚且養育了孩子的夫婦來說,這不過是日常。
直到現在,云昭依舊沒有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別人來照顧的想法,親生的就是親生的,不像夏完淳這種徒弟,哪怕他要去戰場,也不過是托付別人照顧一下而已。
云琸睡醒了,云顯在空空的床上翻跟頭,云昭夫婦只能一個哄孩子,一個無奈的瞅著再過兩年就能挨揍的云顯。
揍不了云顯,云昭就準備揍一下不聽話的鄭芝豹!
施瑯在潮州建設水軍的事情終于有了一點眉目。
尤其是當他把自己剛剛建設好的十六艘戰艦的要害部位全部裹上鐵板之后,就迫不及待的下海了。
自從武研院極大的減輕了火炮重量之后,鐵殼船的制造就成了現實。
雖然鋼鐵這東西在海中很容易生銹,不過,云昭不是很在乎,這種船,只要能在海上支撐十五年左右,就完全可以用了。
船舷,桅桿有了護甲,面對海面艦船經常使用的實心炮彈來說,就有了一定的防御能力,不像木頭船那樣,可以輕易地被十八磅的炮彈打穿。
最重要的是,一旦鐵殼船與木船碰撞之后,毫無疑問,鐵殼船占據的優勢簡直太大了,船頭鋒利的撞角,完全能把木頭船刨開。
藍田極具現代意味的鋼鐵業,在藍田已經運轉十年了,在水力工具的大量使用之后,軋鋼業終于迎來了小批量的生產。
十六艘戰艦的護甲,就消耗光了藍田縣一年出產的鋼板。
當施瑯帶著這支艦隊出海之后,他的自信心簡直要爆炸了,他甚至一刻都等不及的率領著艦隊直撲漳州。
而就在施瑯率領艦隊直奔漳州的前一天,朱雀孫傳庭還跟鄭芝豹的使者在潮州把酒言歡,商議鄭芝豹大壽的時候,云氏應該送什么禮物。
現在,禮物出海了。
“六千水手,還是實力不濟啊。”
韓陵山一直很關心施瑯水軍的建設,瞅著鐵殼船的模型雖然有些得意,他還是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淡漠一些。
“潮州成了一片飛地,陸上的軍事力量還要加強。”
張國柱看完了文書之后,對潮州施瑯,朱雀的工作還是有些不滿。
“一百七十萬枚銀元,兩百多畢業生,上千名工匠,二十幾個武研院的精銳,還抽調廣州商號全部的資源,用了這么長的時間,就弄出來十六艘戰艦。
而且對于陸地上的戰力不重視,現在,戰艦離開了潮州,要是人家從陸地上突襲潮州,朱雀該如何應對?”
錢少少笑道:“張秉忠的軍隊還在江西與朝廷的軍隊,以及地方豪強作戰,我們暫時與潮州的交通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