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李寬,似乎進入了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內,只有一個金光閃閃,紫氣繚繞的大字。
命!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在了那個字上,頓時一道道流光從字上如同流水一般流出,包裹著他的那根手指,頃刻間便把他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如同一個金光紫氣繚繞的巨繭,極為其他。
過了許久,金光紫氣緩緩退去,重新沒入了那個字之中。
李寬喃喃自語道:“命?”
忽然間,一道宏大的金光從大字上轟了出來,滿心疑惑的李寬,下一瞬間,便睜開了眼睛。
他依舊躺在別院內的胡凳上,只是四肢有些無力,但是頭腦卻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清楚的知道,從這一刻起,他要擁有自保的力量,擁有強大的勢力,讓所有人都不敢輕易動他,就算是自己的那位即將登上帝位的爹,也不敢輕舉妄動。
“小朵!”李寬喊了一聲,小朵慌忙從屋里跑了出來,緊張兮兮的抱著一張煎餅,滿嘴流油。
李寬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的幫手實在是有些太二了,要不要收攏幾個好手呢?
算了,展現出自己的智慧,只能說自己聰明,若是無原則的收攏好手是,那就是圖謀不軌了,還沒等自己牛叉起來,估計墳頭草都有三尺高了。
他看了一眼小朵,小朵頭頂升起一道純白氣息,李寬很輕易的便看到了小朵的命運。
鄭羽朵,十三歲,卒于貞觀二十一年。。。。。。
李寬晃了晃腦袋,決定以后少看別人的命運,這玩意有些消耗精神,看一眼自己就疲憊不堪。
“殿下,什么事?”幾日的相處下來,小朵一點都不怕李寬了,畢竟也算是一起吃過苦的,內心就少了許多敬畏。
“咱們宮中有沒有匠人之類的?”
“有,”小朵連連點頭道:“將作監里的大匠很多,手藝都很好,咱們宮中的這些家具,都是他們打造的。”
李寬點頭道:“我畫幾張圖,你拿去讓將作監幫我做出來。”
小朵面露難色,有些扭捏。
李寬不解的道:“怎么了?”
小朵嘟著嘴道:“殿下,將作監的那些大匠脾氣大的很,除了陛下和太子殿下,就連工部尚書都愛答不理的,以前太子還不是太子的時候,想打造一張雕花大床,將作監的大匠理都沒理,咱們要去,肯定會吃閉門羹。”
“這么橫?”李寬吃驚了,這也太**了吧,這年頭將作監這么厲害嗎?
他瞬間來了興趣了,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驕傲,沒有本事的人,臉驕傲的資本都沒有。
“沒關系,我的圖畫出來,保證他們待你如同上賓一般。”
小朵一臉的不信,李寬也懶得解釋,來到書房,抓起毛筆,不由頭疼了起來,書法這種高雅的玩意,他自然也是會的,但是毛筆絕對不適合用來作圖,人家從來都不是用來作圖的。
李寬來到了廚房,找了一塊木炭,用小刀仔細的削成了細細的一根,用幾張紙包好,試了一下,還不錯,比不上2B,但是用來作圖足夠了。
小朵與葉子睜大了眼睛,驚慌失措的看著正在作圖的李寬。
因為李寬是閉著眼睛作圖的,筆走龍蛇,速度極快,一張半尺長的白紙,頃刻間就出現了一幅精美的圖畫。
李寬毫不停歇,手中那根木炭筆不斷的消耗,足足花了十來張,這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