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的小臉抽搐了幾下,很想落荒而逃,可惜注定不可能,被人圍堵的太嚴實,根本沒有機會。
李恪早早就擁了一個小姑娘上樓去了,至于其他紈绔,更是一個個視若無睹。
“一群沒義氣的混蛋!”李寬怒罵道:“不要栽在小爺手里,不然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眾人哈哈大笑,色中餓鬼李敬業笑的極其囂張,嘎嘎叫道:“西楚兄,多好的機會,小弟看你還是處子之身,正好一嘗滋味。”
長孫晟擠眉弄眼的道:“敬業兄說的是,西楚兄,可不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哦!”
還是尉遲寶林比較夠意思,他期期艾艾的道:“咱們好像是來喝酒的?”
李寬叫道:“寶林救我!以后你的酒,哥哥我管夠。”
尉遲寶林顯然不敢,因為幾個紈绔圍了上來,面色不善,就連李恪都躍躍欲試,他覺得自己要敢動一下,那就死定了。
“青鳥殷勤為探看,乞與蕭郎壯行色。
贐別臨歧裹淚痕,最難消受美人恩。”
李寬仰天長嘆道:“交友不慎啊!”
“好一首絕妙好詩!”獨孤謀說到做到,當即大手一揮,一枚枚銀幣飄落了一地,眾美人忙著去撿銀幣,李寬瞅準機會,迅速的脫身而出,這才舒了一口氣,他腳下不停,趕忙催促眾人去包間了。
包間之中,彭德祖、趙武、胡部三人都在,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一人懷里擁著一位美人,衣衫不整,顯然沒干好事。
“你們也真是,現在滿天下都看著你們呢,這會來逛青樓,就不怕被人彈劾?”李寬不滿的道。
彭德祖無所謂的道:“這怕個什么?反正升遷無望了,這一番下來,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索性來個醉生夢死,還能得些實惠,倒是公子你,就不怕家里的老爺怪罪?”
李寬一副豪氣的樣子,極其不屑道:“山高皇帝遠!怕個鳥!”
“對!怕個鳥!”秦英一臉睥睨的道:“今日不醉不歸!”
“喝啊!”酒這個東西,對男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尤其是大唐人,喝起酒來跟喝水似的,在李寬看來,那就是喝水,還是酸溜溜的水,但是架不住量多,饒是李寬金剛不壞,也架不住十來個人輪番灌酒,一肚子灌下去,就算是撒尿也需要一段時間,這讓李寬痛苦不堪。
但是別人不這樣,他們扭著屁股在場中跳舞,嗷嗷怪叫,手里提著酒壺,懷里摟著姑娘,瀟灑無比。
肆意的青春,無悔的人生!
李寬心里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話來,抱著那個不知所措的姑娘狠狠的啃了一口,倒頭就睡。
他實在是太困了,自從出了長安以來,他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一日的睡眠時間,不足兩個時辰,熬了半年,他已經熬不住了。
那姑娘抱著李寬的頭,伸開雙腿,盡量讓李寬睡的舒服一些,呆呆的看著李寬發呆,她覺得這個少年十分好看,好看到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