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這娘們不會把我當成妹子了吧?”李長歌驚大了嘴巴,沒見柳菲羽一邊跑一邊解腰帶?
周氏也是這樣,在這么下去,就尷尬了!
“小王爺,怎么辦?”小環都要哭出聲了。
“嗬,呸!”李長歌吐出一口唾沫,躲在桌子邊:“都傻看著干啥?給我滋她!”
“是!”
小環小跑出去,沒多久就拎著一桶水沖了進來,潑在了柳菲羽和周氏身上。
冰冰涼涼的井水,讓兩人打了個激靈,一下回神。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兩人都懵了。
“婆婆,您……”柳菲羽見周氏一腦門子都是飯菜,想笑又不敢。
“咳咳!”
周氏整理了下頭發:“菲羽,我這么多年都沒喝酒了,有些失態,先失陪了。”
她有些慌張的走了出去,臨門不忘踹了小環一腳,嚇的小環跟了上去:“老婦人,我……”
“你什么你?壞我大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氏說著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豬隊友啊!
屋內!
李長歌看著柳菲羽,一臉尷尬:“娘……娘子,你沒事吧?”
砰!
柳菲羽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說,到底怎么回事?”
她自小喝酒,不說千杯不醉,堪比海量,但也不至于是一條小溪,一碗就醉!
咕嚕!
李長歌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娘子,你聽我解釋,我家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那可都是高濃度的糧食酒,當初武松喝了一口,連夜去了景陽岡,打死了三頭大老虎!”
“你剛剛有沒有覺得,一碗下肚,腹內就有一團火在燃燒?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武松是誰?居然能打三頭大老虎?”柳菲羽瞪大了美眸,揮舞了下粉撲撲的拳頭:“你說我喝了這酒,能不能打他三頭?”
她說著又是一拳,干碎了桌子!
粗暴!
李長歌不由打了個冷顫:“娘子,這酒已經是我們家最后一壇了,剛剛被你們給砸碎了,你想喝也沒了啊?”
“那你再哪買的?”柳菲羽湊在李長歌面前,香軟手指挑起了李長歌的下巴:“小娘子,你要是敢欺騙小爺,今晚讓你吃鞭子!”
唔!
李長歌下意識夾腿,后門一緊,心中一橫:“實不相瞞,這酒是我自己釀的,家里就這么一壇了,今天都招待你了。”
“你會釀酒?”
“當然了,你不信問問他們!”李長歌指著一邊下人,嚇的他們連連點頭,這母夜叉可得罪不得!
“那你再給小爺釀。”柳菲羽捏著李長歌的下巴:“你要是不將這酒釀出來,小爺我可是要家法伺候十日哦!”
十日!
李長歌嘴角抽搐,一臉委屈:“我釀我釀還不行么?”
“這才乖嘛。”
柳菲羽丟出一個媚眼:“對了,這酒叫什么名字?”
“紅……二鍋頭!”李長歌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個時代的釀酒技術還差點,知識也差點,壓根就沒好酒,喝起來就像前世的啤酒一樣。
二鍋頭這樣的**口感,定要這小妞,三杯倒地,五杯上塌,七杯……
李長歌下意識的陰笑了起來。
機會啊!
一定要好生把握。
“二鍋頭?”
柳菲羽撇嘴:“真是好土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