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褲腳中一下掉出了兩串首飾。
“咦?”
柳菲羽愣了:“夫君,你身上怎么掉珠寶啊?這不是我的么?”
她有些詫異的撿起來,拿在手中端詳了下:“這是你給我的聘禮啊。”
“我……”李長歌一臉尷尬:“娘子,你聽我解釋,我剛剛看見首飾上面有灰塵了,我想拿出來擦擦。”
“不會啊。”柳菲羽嘟嘴:“我一直都放在盒子里面的啊,怎么會起灰呢?夫君,你該不會是想……”
“不不不。”李長歌連忙擺手:“娘子,雖然你打了劉公子,但是我們可是夫妻,我李長歌,怎么能做出那種拋下妻子,獨自跑路的事呢?有啥困難我們一起面對!”
李長歌拍著胸脯,一臉真誠。
“真的么?”
柳菲羽一臉委屈:“可是人家剛剛打了劉尚書的公子,陛下要是怪罪下來,怕是要誅三族呢?”
她大致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喝了幾口仙釀,就成這樣了:“夫君,你要是真的這么好,陛下要是真的追究起來,我能不能如實說啊?”
“這樣陛下沒準,就不會責備我了。”
“……”李長歌眼皮狠顫。
無情!
太無情了!
這小妞絕對是故意的。
李長歌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劉尚書正在御花園跟陛下哭訴:“陛下,您可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
“劉愛卿,你又怎么了?”蕭二都要煩死了,別家皇帝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后宮妃子賊聽話。
他這皇帝當的?
將軍的女兒沒結婚要找自己哭訴?
太守腳踝疼要找自己哭訴?
上個月,丞相家下蛋的老母雞死了,也要找自己哭訴?
這劉尚書又在自己跟前,哭鼻子抹淚的?
倒是給自己一點關愛,愛妃的時間啊。
別讓三宮六院都長草了啊。
真是不懂事!
“陛下,那柳大武的女兒,越來越不像樣了,你可得管管啊。”劉尚書一臉哀傷:“我家犬子,奉陛下旨意,前往探視新婚夫妻是否恩愛,剛到門口,就被柳大武的女兒,給打斷了肋骨,現在還在家里吐血呢?”
“有這事?”
蕭二對柳菲羽倒是蠻欣賞的,皇城里面的富少,誰沒挨過拳頭?
他現如今,亦是年少,剛剛才過了而立之年,和這城中不少大少,算是一起玩大的,礙于情面,不好出手,柳菲羽倒是幫了他不小的忙。
“千真萬確!”劉尚書一臉委屈:“之前還有人舉報,柳大武家里私自釀酒販酒,我還不相信呢?這下我真的相信了。”
“釀酒?”
蕭二皺起了眉頭,大炎國明令禁止,官員禁止從商,更嚴禁官商勾結,這柳大武是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啊:“劉愛卿,你隨朕去看看去,若真有這一回事,朕,絕不輕饒!”
柳家!
柳菲羽才剛將門口圍觀之人驅逐呢?又跑到了后院,一陣好找,可惜酒水早就被李長歌藏起來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殘次品了。
她嘗了兩口,索然無味:“夫君,你將酒呢?”
“不是被你喝光了么?”李長歌板著臉,很是肉疼。
“你說謊,你肯定藏起來了。”柳菲羽嘟著小嘴。
“我哪有撒謊?”李長歌一臉認真:“娘子,你還記得我們的賭注吧?今晚你要讓我騎大馬的。”
“你再給我喝一口,我就答應你。”柳菲羽可憐巴拉的。
咦!
李長歌差點就相信了她的鬼話,還沒出聲呢?
就見剛剛酒醒的柳塵跑了過來:“姐夫,姐姐,陛下來了!”
皇帝來了?
李長歌心中一跳:“馬的,這下真的要背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