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青年在儲物法寶中拿出一張半透明的畫卷,畫上是用大神通刻下的一幕影象,正是葉朝騎驢走出太陰神山的畫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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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曾得到了無始大帝的傳承?”瑤池山門外的一座青山下,一位像是隨時都會死去的老者看著一條黑色的大狗驚訝問道。
穿著黑褲衩的黑皇滿是人性化的點點頭,說道:“是啊,當年若不是因為他,無始鐘不會早早的就離開,不信你問古天舒。”
說著,黑皇伸出自己的手爪指向一邊的一位中年男人。
說是中年男人,其實他看起來比之老人還要不堪,數萬年的歲月早已讓他的血肉流失太多,此刻就像是一尊只剩下了皮囊的骷髏。
古天舒想著自己在那次半睡半醒時看到的大帝虛影與那位白衣少年,說道:“黑狗說的沒錯。”
老人滿是復雜的想著自己在無數年前無論如何也翻不開那本石書的場景,過后又頗有些感嘆的笑了出來,良久后他說道:“他身上只有虛空境,我與老古去看看,黑狗你便留在此處吧。”
盡管對于黑狗這個稱呼很不滿意,但古天舒與蓋九幽并不是它能夠隨便咬的人,黑皇點點頭,便向著瑤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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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萬族盛會上的古族便再也強勢不起來,沒有祖王存在的他們,再也沒有人敢說人族孱弱,即便是古皇子嗣級別的天皇子、凰虛道、元古之流也只能沉默。
大會并沒有繼續,所有人只是品嘗著本是很美味但卻因為某些原因而變得不美味的蟠桃酒。
那人說去那些地方轉轉,在場的古族與人族都清楚,去轉轉便是代表著要去殺人,而殺人還在繼續,談判又怎么可能開始?
一位氣質高雅但嘴角卻有著掩飾不住笑意的女子走來,給古皇子一桌上再是送來一壺美味香甜的蟠桃酒后,邁著輕巧的蓮步又走向了桃園深處。
“以一人之力改變人族弱勢,我沒想到他竟是早已超越了同齡的我們這么多。”凰虛道很是感慨的說道。
元古說道:“北斗流傳著他的事跡很少,只知道他在十三年前便已斬道,而后便是在姜太虛復生的時候強勢斬殺身穿傳世圣兵的中州雙子王。”
“此人乃是將來的成道大敵。”天皇子說道。
這時,火麟子將一枚玉簡放在桌上,頓時一副畫面生出,那是一位身穿血衣的男子在破敗古城間殺戮的背影,畫面很模糊,顯然是有人在死亡的剎那記錄下來的。
然而在場的古皇子都認出了那人是誰,所以他們再也沒有提及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