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問問,自己這個侄子哪里來的魔族血脈?
應天陌繼續說:“魔族有魂印,獸族有魂印,那高高在上的神也有魂印,這東西是一個族群力量的最終體現,那個傷我的人,就是黑塔的那一位,唯一一個擁有人族魂印的家伙,不知姓名,我們稱其為‘鬼祖’。”
“鬼祖?”池頓重復念了一遍,他隱隱約約的想起了一件事兒。
那是很久之前的一件事兒,在北離鎮上,那個被皮卡丘一刀結果了的賈虎,在蠱惑小娜的時候,用的是一種有些奇怪的白色珠子。
這些事情小娜曾與池頓講過,當時的池頓,只是覺得,用那種珠子就能夠提升修為,非常的匪夷所思。
(池某人曾經也想嘗試一二,可惜沒有遇到。)
對于自己這種修為停滯在感氣境的渣渣,池頓很希望刪號重練。
他再牛逼,在別人看來也是個垃圾。
“那廝的能力非常古怪,并不需要靈氣,本身修為在四十年前就已經是天陽境,本以為他早就已經死了,沒想到居然蟄伏到了今日,如今我失了一條手臂,魔族大軍大舉入侵,怕是又要有什么大動作了。”
應天陌多有感慨,四十年前的他,只是戰爭中的一個小小浮萍,遠沒有今日這般修為。
當年在那場戰爭之中,鬼祖被陳北離與南云道人攜手擊敗,幾乎是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以為黑塔倒塌了。
可未曾想,時隔數年,他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里哪怕是一個修行者的世界,可每個人的壽命依舊是有限的。
這便是人族的弱小之處,無法突破的天陽境,到了這個等級的巔峰,他們仿佛都觸摸到了天花板,無法提升自身的力量到更高的層次。
池頓默然,這個問題,或許只有那位前白虎圣尊能夠為他解答了。
他與應天陌等人不同,他曾近距離的感受過不笑那超越世俗的恐怖力量,也在零星片段的記憶中追尋過那些天神掌握天地的奇特。
池頓雖然修為低,力量若,可他的眼界要比應天陌高上一些。
“池頓,你來北域的目的是什么?”
話題至此,該說的都說完了,應天陌問起了池頓此行的目的。
他也在任軍行的攙扶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這位年邁的老將軍,此時失去了不久前一人戰退魔軍五百米的囂張,臉色甚至有一點蒼白。
看著他,池頓又取出了一樣東西。
便是那一日從王茹手中,得到的那個小小的匣子。
他緩緩打開,遞給任軍行。
并說道:“我來北域,本是為了一點私事兒,我想知道,北域之地的這種災咒從何而起。”
盒子到了任軍行的手中,他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
傳到應天陌的面前,應天陌表情未變,口中說道;“這東西,倒是稀罕,我也聽聞過一二,這是一種將天地災禍匯聚人身的邪術,可以說是將人當成祭品將周遭的災禍聚集于一個人的身上,然后便可以讓其他人免受天災的疾苦。”
可他話音一轉,又說:“可這種災咒極難成型,普通人中了這種災咒根本就活不了多久,當承載者本身的災禍蓄積過多,爆發之時,才是真正的可怕。后來被列為一種禁忌的靈術,不予使用。”
因為這種災咒的效果,根本就是等于放屁。
等同于一群人將炸藥放在一個人的手里,等炸藥爆炸之時,所造成的傷害遠遠要比單獨一個來的更加可怕。
“怎么?你認識的人中,有人中了這樣的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