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媽嗎?”男友看著女導演拿的一張舊照片問。
“不錯吧。”
“不錯,宮廷裝,朱麗葉啊!”男友反應了過來。
“我跟你說啊,我爸我媽上大學的時候是話劇社的臺柱子,他們演的這是敵意出戲,我爸呢,演羅密歐,我媽呢演朱麗葉,不過這也是他們演的最后一出戲,演完之后他們倆就結婚了。”女導演介紹道。
“所以這羅密歐是你爸。”男友有些意外。
“嗯,挺帥的吧。”
“哎,等會兒,你看這照片,你媽旁邊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好像是哎,為什么要被切掉呢?”女導演拿過照片端詳著,“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他是誰啊?”
別墅
“吃飯了。”夏冬青喊道。
“主人交代過,今天吃飯不用等他。”日月賢惠地圍著圍裙端著菜。
“日月姐姐,最近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以后誰娶了你真是有福了。”翡翠下意識地夸贊道。
“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日月點了一下翡翠的小腦袋,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葉易他在忙什么呢?一回來就鉆進房間里面了。”夏冬青好奇地問。
“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們看完戲劇出來的時候,他看到漫天的麻雀低飛,然后就說是大兇之兆,匆匆地帶著我回來了,其他的也沒說,日月姐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翡翠好奇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主人說的總是對的。”日月道。
“日月姐姐,你已經是一個大女孩子了,要有自己的主見。”翡翠挺了挺胸,別有深意地說。
……
女尸獨自一人坐在服裝間的擔任床上,手中擺弄著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的是黑褐色的液體——尸油。
她將瓶蓋打開,用指尖堵在瓶口,沾了一些里面的尸油涂抹在嘴上,臉上浮現了詭異的笑容。
“姓名本來是沒有意義的。”女尸站在舞臺的中央,迎著聚光燈的光芒,高抬著左手說道。
“我們叫做玫瑰的這種花,要是換了一個名字,她還是同樣的芬芳,羅密歐啊羅密歐,拋棄你的姓名吧,我愿意用我整個心靈換你一個身外的空名。”
“如果你把我叫**,我愿意重新受洗,重新命名,從今以后永遠不再叫羅密歐。”趙吏來到排練廳接著道。
“你是什么人?在黑夜里躲躲閃閃的偷聽人家的話。”
“我沒辦法告訴你我的名字,敬愛的神明,我痛恨我自己的名字,因為,他是你的仇敵,如果把它寫在紙上,我一定會把這幾個字撕成粉末。”趙吏穿著他那身熟悉的黑色風衣,長長的帽檐垂下,遮掩了半張臉,從黑暗中穿行而來。
“我的耳朵還沒灌進從你嘴中吐出的一百個字,可是我認識你的聲音,你不是羅密歐蒙太古家里的人嗎?”
“不是。”趙吏走到近前一把摘下帽檐否認道,“美人,要是你不喜歡這個名字。”
“告訴我,你怎么會到這兒來?你為什么回到這里來,花園的墻這么高,你是怎么爬上來的,要是我的家人瞧見你在這兒,他們一定不會讓你活命的。”
“我趁著愛情的輕翼,飛過院墻,轉世的墻道,不會把愛情阻攔。”趙吏繞到女尸的身后,突然緊貼著她的身子,一把槍頂著她的下巴。
“愛情的力量能夠做到的事,他都冒險嘗試,所以。”女尸毫不畏懼轉過頭,輕輕地吻在了趙吏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