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恒起身,走入告誡室中,把那黑幕扯下一長條:“我還以為你真能活在自己的神國里,自在極樂呢。這不是做出回應,威脅于我了嘛。行動反抗,言語反抗,都是反抗。
大師啊,不知我抽你這幾巴掌,你到底是臉疼還是自尊心疼。
不管疼在何處,就這,都可還不夠,我倒要看看你在生死邊緣,到底是學鴕鳥,入神道,還是勇抗爭,學人道!”
常恒說罷,便用黑布勒在月含脖頸,用力向后拉扯:“踐行理念,你就得死,背棄理念,才能活。月含大師,讓我看看,你是否真能在神國不死!”
常恒雙手越發用力,月含身體本能開始掙扎,手手腳腳不停地甩著。
嘶!布條在強力之下,還未堅持多久,便被扯成兩段。月含掉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起來。常恒看起來并沒有放棄的意思,直接上前,掌幻成爪,直接朝月含脖頸抓去。
這一次月含不再忍受,而是一拳朝著常恒打來。常恒爪勢變化,一下抓住其手腕血管之處,身子向前沖去,膝蓋猛然抬起,撞到月含下巴。
“哈哈哈,為什么要和我互動呢?為什么要在乎生死呢?你不是不會痛嗎?”常恒看著滿嘴是血的月含,開懷大笑,“說實在的,閣下的面皮修為,實在高深,世所罕見。我本以為第一個巴掌時,你就要還手反擊了。沒想到居然能堅持到此時。
我聽說信仰神國里,邪教淫祀滋生,不知你跪的是哪方毛神,學的是什么教義啊,仔細說來聽聽。”常恒高高在上,帶著鄙視的意味,譏諷著他。
月含抑制住自己的怒氣,克制自己的情緒,以平靜的姿態道:“如果我還是不反抗,你是不是會真殺了我?”
常恒輕佻道:“你現在還可以試試不反抗啊,看看我會不會殺你。”
常恒作勢便要出手,月含雙手連忙擺了個防御的姿勢,心中暗罵:“這個混蛋,到底是哪家的子弟,明明實力不如我,偏偏能靠裝備壓制。
本來還想像往常一樣忍忍,結果卻發現是個沒腦子的瘋子。”
“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呢?既然要罵我,為什么不開口直說呢?”常恒瞧著他微表情變幻,直接開口問道。
月含低下頭:“我只是在想,你為何敢殺我,你難道不怕法律嗎?”
“得了吧,現在的法律殺不了人魔,救不了人民。已經背叛人民的法律,我為什么要害怕。”常恒冷笑著,蹲下身子:“兩件事,給我個合理性解釋。第一:人魔和你的關系。第二:宋松和你的關系。”
月含搖頭道:“兩人我都知道,但卻和我無關。人魔,我在新聞上認識。宋松,他偶爾來過我這。僅此而已。”
常恒扯著月含面皮,冷冷地道:“你覺得我蹲下身子,是在看什么呢?看花還是看你的臉?可笑你臉被抽腫后,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
人魔的確和你無關,但宋松卻是和你有關!不自覺的擠眉弄眼,大師啊,你的眼神變化了!
告訴我,這個失蹤的小家伙,是不是被藏在你這里。把他交出來,否則,你反抗我也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