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修一首《城墻詩》吟將出來,眾人都有些發呆,甚至有些人還掏了掏耳朵。
剛才他們聽到了什么?莫不是幻聽?許云修剛才吟的也叫詩?
旁邊的胡鏞也有些懵逼,他剛才看到許云修的氣勢,還以為有什么大作要出來,卻沒想到吟了這么個玩意,即便他對詩詞一竅不通,但是也聽得出來這就是一首供人發笑的打油詩而已。
王雨蕁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打著圓場道,“許公子實在風趣,倒是為這寒冬臘月添了一些詼諧意味。”
沉默被打破,在場的人紛紛大笑了起來,確實,許云修這詩雖然是歪了點,卻是挺好笑的。
“遠看城墻齒齒鋸,近看城門鋸齒齒,若有一天倒過來,上面不鋸下面鋸。他是怎么想到的,哈哈哈。”
“是啊是啊,雖然是歪詩,但是跟這畫不還挺貼合的。這城墻,可不就是如他說的那樣么。”
幾個女孩子竊竊私語,何矩站在人前面紅耳赤,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的詩確實是之前就準備好的,而且他不止準備了一首詩,還有其他各種題材的詩,就是為了應對各種情況,剛剛看到這幅城門江水圖,正好跟自己之前準備的一首詩相貼和,他就覺得自己出風頭的時候到了,然后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但是誰曾想,這一切都被這個許云修給攪和了。
胡鏞呢,看到幾個女孩子竊竊發笑,眼睛睜得老大,心想這詩都行,那我也可以。
他看著墻上掛著的圖,然后站出來裝模作樣地吟道,“遠看江水浪濤濤,近看江水濤濤浪,若有一日調過來,前面不浪后面浪。”
說完他還十分得意地道,“怎么樣,怎么樣,我這詩可以吧。”
這下眾人的笑聲更大了,王雨蕁忍著笑意對胡鏞說,“胡公子,園子里還有一些別致的糕點,我叫人端過來給你。”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卻很明顯了。不過聽到有糕點,胡鏞心思也不放在詩上面,而是激動道,“還有其他糕點?那敢情好。”
經過這么一個小插曲,其他人談論字畫吟詩作對,也不再問許云修他們,畢竟剛才他們兩個的發揮實在是好得不像話。
許云修也樂得清閑,站在一旁發呆。他其實沒有太多時間跟這些公子小姐們糾纏,前些天鐵牛幫過來談判不成,大有要帶人過來搶地盤的意思。
這兩天雖然沒有什么動靜,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過來。
他是希望鐵牛幫能夠來遲一點,至少讓他好好地過完穿過后的第一個新年。
最近兩天,盟主府很忙,許武身為大管家,天天忙上忙下,一邊忙著訓練府里面的家丁,又一邊忙著在外面維護各方關系,最重要的是調動漕運的勢力。
如果鐵牛幫來襲,能不能贏下來還是要看漕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