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可能發生的社團火并,許云修的心情很復雜,有些擔心,但是擔心之中又夾雜著一些些的激動。身為一個社會主義四有青年,從小在紅旗下長大,架都沒打過幾場,更別說這種生死搏斗。
但是他又受到武俠和武打電視的影響,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尤其向往。
剛穿越來的時候,得知自己沒有武功,他還傷心了好一會。畢竟穿越到了一個有武功的世界,成為武林高手應該是穿越者的福利才對。
可惜,可惜,他連冬蘭她們都打不過。
看到許云修在這兒發呆,胡鏞手里拿著兩塊糕點,嘴里還塞了一塊,走到他身邊,將手中的糕點遞給他一塊,聲音含糊地說道,“在想什么呢,許兄。”
許云修剛才被這憨貨坑了一把,也沒給他好顏色看,翻著白眼說道,“我在想,胡兄你這么有才,不跟李公子他們一起吟詩作對,實在是浪費了。”
胡鏞撇了撇嘴說道,“寫詩作對的有什么好,男兒就要在疆場上廝殺才對。我大梁國以武立國,就是被這些文**害,國力日衰,連北方的蠻子都能屢屢侵擾我邊境。”
許云修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想到這憨貨竟然還有軍人夢,一心想著保家衛國。
“那胡兄怎么沒去參軍?”
說到參軍,胡鏞眼神有些失落,“我也想參軍,可是我老頭子不讓啊,還天天讓我跟這些騷客們混在一起,我老頭子想讓我也跟著騷起來,但是沒辦法,我就是騷不起來啊。”
許云修聽他說的有趣,不禁又問,“不知你老頭子是誰?”
“你真傻了,我爹你都不認識了。”胡鏞睜大了眼睛,“我爹以前是戶部左侍郎,你爹之前還要巴結我爹,去了好多次都沒見到呢。”
這些輪到許云修驚訝了,這是什么鬼,一個小小的江陰怎么這么多官宦子弟,常州府大小官員家的家眷都在就罷了,怎么連前戶部左侍郎的兒子都在,而且聽胡鏞的意思,這位前戶部左侍郎,現在人也在江陰?
而且胡鏞這人說話也忒直接了點,什么叫許云修爹巴結他爹,這樣當著人家兒子面說出來真的好么?當人家不要面子的啊。
不過胡鏞說的話,許云修是相信的,憑他那死鬼老爹的尿性,在這家門口就有一個曾經的正三品大員,肯定是要去巴結的。
但是結果應該不好,胡鏞不是說了么,去了好多次,連人家面都沒見到。
“失敬失敬,未曾想竟然是胡侍郎家公子當面。”
這下白眼也不翻了,許云修開始找補起來。
“不要這么客氣,我爹都告老還鄉了。”胡鏞摟著許云修的肩膀,笑道,“我上次跟你說的,你家那套霸王刀,能不能教我兩招?”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胡鏞老子當過這么大的官,現在跟自己“摟摟抱抱”,還稱兄道弟,原來是想著他家的刀法。
可惜現在許云修自己都不會那勞什子的霸王刀,更沒可能教胡鏞。他含糊道,“我大病一場,連我家的刀法都忘了,要是你想學,以后找機會我讓許武教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