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的李相濡,這讓此刻孤苦無依的王昊,不由的有些感動。
他拉著李相濡的手,飽含深情的叫了一句:“兄弟呀。”
這讓李相濡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他向后退了一步,防備的看著王昊:“昊哥,你這是咋了?”是不是發燒了?他向著門外看了看,似乎準備隨時叫著小護士了。
“哥餓了。”王昊可憐巴巴的說道。
“沫沫呢?”李相濡向著四周巡視了一圈,沒看到楊以沫,不由的責備了一句:“這沫沫真是的,不知道你受傷了嗎?還出去。”
對楊以沫他依舊愛著,只是在心里卻已經把她當成了妹妹了。如果楊以沫有什么事情,他依舊會不留余地的幫助的。
“沒事,不用管她。”王昊說道:“相濡,去哥辦出院手續。”他昨天就想出院了,只是楊以沫沒讓,因為他感覺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差一個修養的問題,在家和在醫院是一樣的,那何必在醫院呢,還浪費錢。
一聽這話,李相濡臉直接跨了下來:“昊哥,你可別開玩笑了,如果讓沫沫知道,她非殺了我不可。”
“沒事,不用管她,一個女人不用怕她。”王昊很是男人的揮了揮手,隨即教育著說道:“相濡呀,不是我說你,對待女人,你這不能慣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像我一樣,男人一點。”當然,這話他純屬是吹牛,如果楊以沫在,他肯定不敢這么說的。
男人都愛面子,在外面一頓裝,其實回家里,都容易直接跪下,啥也不是。
李相濡笑了一下,笑容明顯不信。
“咋滴,相濡,你這是不信哥呀,哥和你說男人不能像你這樣,你得支棱,支棱起來,就和你這發型似得,你得往起支棱,要不然你都對不起自己的發型。”王昊教育著說道:“哎,哥都為你心疼,身在男人,一點尊嚴都沒有。”
李相濡呼啦了一下頭發,根根立的頭發,支棱在頭頂,隨著的手劃拉過,再次挺立了起來,他有些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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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情到深處,誰愿意當舔狗呢。
深情被當做舔狗,不得不說這挺諷刺的。
“昊哥,行了,你可別吹了。”李相濡郁悶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你也就敢背著沫沫這么說,如果沫沫在,你還敢這么說嗎?”
“嗨,你這是不相信哥的能力,我告訴你,無論她在不在,哪怕她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敢這么說,一個堂堂男子漢,怎么能被女人給欺負住呢。”王昊滔滔不絕的吹著牛:“天天晚上在家給我洗腳啥的,這也就是兄弟,我和你說說,呵呵……有一次,我回家洗腳水沒準備好,你猜怎么了?”
李相濡徹底無語了,昊哥,咱們這么長時間誰不了解誰呀,至于這么吹牛嗎?
“怎么了?”他悻悻的問道。
“我一瞪眼……”
“然后你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