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慣了,能不熟練嘛……。”,陳遲歪著嘴角吃力的說著,這樣看起來陳遲的經歷還真是與方想有一點相似,陳遲如果沒了陳老子,這世界留給自己的或許也只剩下孤獨了。
不過現在不可能了,陳遲有了自己的小隊,自己的世界永遠都不會再孤獨,人要是太在意失去了什么,那必然會孤獨,人總要想著現在還擁有著什么,那才是不孤獨的財富。
鴿子從來象征和平,不會因一個人的感覺而改變。
話音剛落,一口綠色的口水從天而降,鐵虎隊長拉著陳遲一躲,便躲開了這一坨綠色的口水,帶有腐蝕性的口水,陳遲親眼見著這綠色的口水把這機械性的路面一路腐蝕下去,濃稠的西黃色熏煙冉冉升起,似乎能把人熏倒。
“那你看,我的姿勢熟不熟練……?”,方想又擦了擦嘴角,尾巴在身后持續不斷的擺動著,這地面都要被掃干凈了,要是陳遲當了這個城主,這城里掃地工人的位置就要交給這個惡心的家伙了。
“看樣子方想城主也被欺負了不少,不會連腦袋瓜子都被打傻了吧………。”,陳遲繼續挑釁著這個家伙,一邊側頭看了一眼鐵虎隊長,“鐵虎隊長快想辦法,不然就涼涼了呀……。”
鐵虎隊長也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吸氣呼氣,氣沉丹田之后雄雞勃發,一口偌大的口水吐在了方想的身前,“看,我的姿勢熟不熟練……。”
陳遲的頭發或許快要著火了吧,這tm是一個拓荒者隊長該想出來的辦法嗎?!
“看樣子并不熟練,鐵虎隊長看樣子沒怎么被欺負啊,怪不得能當上鐵虎隊長……。”,陳遲拍著這鐵虎隊長的肩膀,像孔夫子一般對著鐵虎隊長循循善誘,“子路啊……,你瞧瞧,應該是這樣……。”
陳遲又隨口吐了一口口水,動作迅速且不拖泥帶水,這是一個標準的姿勢……。
“是這樣嗎……?”.,鐵虎隊長請教起這一位循循善誘的老夫子來,學著陳遲吐了一口口水,動作差不多的精進,但是好像還沒有學到什么精髓。
“不不不……,頭要四十五度略歪,口水要經過右邊的嘴角,干凈利落,最好還要嘴角微卷,作出令人不齒的吊毛模樣,像這樣……。”,陳遲微微轉頭,“呸……!?”,動作完美,沒有任何的挑剔。
鐵虎隊長點點頭,原來如此,又朝著那方想吐了口口水,“呵,忒……。”
“有點樣子了……。”
“這音效也不錯……。”
二人好像忘記了有方想這個人,方想已經好久沒有說話了,像個雕塑一般留在原地,只剩那尾巴在不斷的擺動,不,是在掃地……。
那所有的卡徒也是如此,只是嗡嗡的叫著,叫著,叫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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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遲和鐵虎隊長又互相呸來呸去了許久……
方想咬咬牙在心里咒罵了一句娘希匹,徑直從天上躍起,兩爪如有千鈞之勢猛抓而下,陳遲和鐵虎隊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向后猛然一躍,鐵塊飛濺,卡徒四起,砸出兩個巨坑,這么一躍且又越出了十五步的距離。
方想的四肢在地面上迅速的扒拉著,陳遲邊跑著邊驚呼,“靠,掃堂腿,別扒拉我……。”
鐵虎隊長扒拉起這些卡徒朝后丟去,不過沒有半點用途,只是不癢不痛的砸在這方想的身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