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月兒關了所有的燈,只留下案子上的一對兒紅蠟燭。
借著紅蠟燭幽暗曖昧的光線,她來到床邊,瞇著眼睛滿意的看著床上的男人,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倒出一顆小小的藥丸,一下子塞到男人嘴里。
男人剛有一絲反抗的動作,就被白月按住脖子的穴道給藥順了下去。
“峰兒哥哥,過了今夜,月兒就是你的女人,你可要學著好好憐惜我呀!”
白月兒說著,從桌子上提起一壺酒,自己喝了一口,含著,沒有咽下去。
她又來到床前,小小的嘴巴覆上男人的嘴唇,將滿滿一口酒緩緩釋放進男人的嘴里。
男人被逼著吞下藥丸,又喝了酒,很快,身上開始燥熱難耐,手腳也開始不老實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好哥哥,別光顧著自己涼快啊,你得好好學學怎么照顧自己的娘子!”白月兒說著,坐到男人身上,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服上。
那男人頓時像著了魔一樣,翻身起來,一把把白月兒按在身下,三兩下就扯掉了她所剩無幾的衣衫。
顏如玉在外面墻根下聽得面紅耳赤,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一方面,她看不見屋里的情形,腦補著各種章山峰與白月兒的畫面。
另一方面,她很后悔自己第一次潛進屋子里的時候,怎么就沒好好看看,章山峰到底在屋子里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樣,現在說一切都晚了,總不能沖進屋里,在不雅畫面前把兩人拉扯開吧。
想想自己當初也是因為吃了藥,和一時沖動,與章山峰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現在想來,那舉動簡直是荒唐至極。
從這一刻起,顏如玉就徹底對章山峰死心了。
要說之前還有些愧疚,現在,顏如玉覺得是時候放下了,章山峰注定不是自己的,說他是大家的,也不為過。
顏如玉捂著耳朵,忍著眼淚,迅速的跑到墻邊,騰的一下,跳了出去。
她想趕緊離開這傷心地。
剛從墻頭跳下去,顏如玉一下子撲到一個人的懷里,兩個人抱作一團,摔倒在地上。
兩個人都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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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大叫,就借著月光,看到了彼此的臉。
原來是艾睿聰!
“師父,你嚇死我了!”
“你怎么穿成這個樣了?”
顏如玉被艾睿聰嚇得不輕,剛才的那些失望和傷心,瞬間煙消云散,忘得干干凈凈的了。
“我進白月兒的房里,原本打算救出豪豪,順便給自己找條褲子穿。”
“你猜后來怎么著了?”
“別賣關子,快說。”
“豪豪說山峰他之前還真是在這屋里!”
“什么?那他人呢?”顏如玉聽艾睿聰這么說,屬實驚得不輕。
“后來來了個女人,把豪豪制住,然后把山峰帶走了!”
“怪不得剛才往后院去的門,是虛掩著的!”
顏如玉皺著眉頭,心里卻有一絲竊喜。
“難道里面那人不是師父?”顏如玉明知故問。
“我沒找到一件男式衣服,看著豪豪身上里三層外三層的,就把他抱到床上,在他身上扒兩件穿穿。”
“誰知道才把衣裳褲子穿完,白月兒她們就回來了,嚇得我趕緊撿了那紅蓋頭,坐在桌子邊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