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堅叫得撕心裂肺,沒辦法,痛啊。痛的不只是大腿,高遠風的靈力肆意破壞著他全身的肌體,讓王堅深切體會什么叫真正的痛徹骨髓。
其實這種痛楚,高遠風天天承受,臟府筋骨肌肉共振嘛。不過高遠風修煉時是有控制地掌握著共振的范圍和頻率,痛歸痛,但肌體不至于撕裂。現在在王堅身上恰好相反,用靈氣故意使其局部震顫,以撕裂內臟和肌肉為目的。
王堅哀嚎不絕,廷尉府里血流成河。王堅的哀嚎,常山很多人感同身受,心臟緊縮。
溫府,溫澤仰天長嘆。
凌府,凌山河膽顫心驚。
龍府,龍云逸看著皇甫瑜和石明陽不住地搖頭。
王宮,周瞻怒發沖冠。周昶冷眉冷眼。周粲瑟瑟發抖。
廷尉府門前,忽然有人既興奮又著急地大喊,“風少,救命啊,快救命啊。”
只手挑著王堅的高遠風一回頭,認識,南河別院管事皇甫福的小孫兒皇甫水。連忙喊親衛讓道,并驅馬來到皇甫水身前,“水哥,救誰呀。”
皇甫水淚水長流,焦急而哽咽地說:“我爺爺,還有祿爺爺和壽爺爺。他們都在秋官府大牢。”
“可~惡!”高遠風的咆哮響徹都城。長矛向上一揚,將王堅拋到空中,然后持著長矛的雙手一震,矛尖矛刃的震蕩幅度大增,速度快得看不見影子。只見空中的王堅,瞬間化作一團血霧,連一滴血都沒落下,化作云煙被風吹散。
“走!”隆隆的馬蹄聲,轟然沖向不遠處的秋官府。常山城再次在馬蹄下顫抖。
這時沒人敢觸高遠風的霉頭,秋官府門前的巡捕們,只恨少生幾條腿,瞬間跑得一干二凈。
不,還是有硬骨頭的。大牢前,面對一涌而入的高遠風親衛騎隊,白無忌傲然而立,怒視高遠風,“高遠風,自號瘋少就能胡作非為么?哼!這里不是你能發瘋的地方。律法森嚴,不容褻瀆。回去吧,回頭是岸,不然你終將逃不脫律法嚴懲。”
高遠風冷笑道:“跟我**是吧?我家福祿壽三位爺爺所犯何法?”
白無忌昂然道:“正在查,而且已經有了一些眉目。至少,他們偷逃稅款之罪是跑不了的。”
“啪!”高遠用矛面狠狠扇在白無忌臉上,“念你有些許才能,這才禮讓三分。你卻跟我胡攪蠻纏,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沒有罪證先將人抓起來刑訊逼供,這就是你的法?就算偷逃稅款,輪得著你白總捕出手?用得上刑部大牢?”
白無忌被打得竄出去好幾步,又倔強的站回來,“卑職奉令查案,合理合法。倒是你高遠風,擅離職守,擅殺王臣,率虎狼之師肆虐都城,你已犯下滔天大罪還不自醒。如有上命,白某豁出這條性命也要拿你歸案。”
高遠風森森地說:“看來白總捕是想出名,想當千古忠臣。沒問題,若我三位爺爺沒受刑也就罷了。你如刑訊逼供,我成全你。”手一揮,有親兵沖向牢房。
白無忌張開雙手阻攔,“除非從我尸體上踩過去,否則誰也別想妄闖大牢。”
呂奉冷笑,“你倒是把自己當個人物。”飛起一腳,直接將白無忌踢飛。
白無忌艱難地爬起來,還想沖過來阻攔,卻被幾個親兵再次踢到,踩在他背上不讓他亂動。
白無忌破口大罵不止。
高遠風只當犬吠,眼睛一直盯著牢門。不一會,三位老人出來了,被抬著出來的,渾身上下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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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一塊好肉。
高遠風牙齒都差點咬碎了,“這就是白總捕的法?哈哈哈哈,好一個律法森嚴。你是知道自己必死是嗎?臨死在我面前來表現你的節氣?反正是死,還不如搏一個忠臣的美名,反襯我高遠風殘忍暴戾,罪大惡極。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