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環視一下周圍的環境,立刻有些不高興地嚷嚷了起來。
這里的環境雖然沒有差到一種無法落腳的地步,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里也已經可以算的上是比較臟的了……
“不是我不想帶他們去住酒店,而是不知道為什么,納盧特的酒店全部滿房了,就連普通的酒店也是一間都沒有剩下來,沒辦法我們只能找了一個房間比較多的大院子帶著你們的游客將就住下來了!”老莫里擺出了一副被冤枉的表情。
“你就吹牛吧你,納盧特可是納盧特省的首府,這個地方是整個北非都出了名的駱駝食鹽集散地,每年來這里的鹽商和駱駝商超過了十五萬人,怎么可能所有酒店都住滿了……”
“好了,別說了,老莫里你檢查一下車子狀況,順便給坦克和大巴再加點油,我和安德烈去見一下游客,咱們今晚上就連夜出發直接去利比亞的首都“的黎波里”!”
眼看安德烈就要和老莫里掐起來了,陳佺趕忙出來制止。
“這么著急?陳,你是不是有一點太趕了!”安德烈眉頭一皺,有些猶豫的問道。
“整個納盧特省也沒有什么旅游景點,除了沙子就是駱駝,留下來干什么?”
“還有,這也不是著不著急的問題,你們發現沒有,自從離開突尼斯以后,這一路上就是麻煩不斷,走到哪都能遇到該死的美國佬,搞得我都神經衰弱了,我想到了卡大爺的腳底下,總不會再遇到美國佬了吧!”
陳佺沒有絲毫忌諱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的確,他們這一路走來,真的是到哪都能遇到美國佬,先是被美國佬的雇傭兵在突尼斯邊境設卡攔截,然后又是經歷了一次由美國佬親手實施的“生化危機”,這已經不能用淺顯“倒霉”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倒了血霉了……
探頭探腦地走進了院子,陳佺正好迎面撞上了就要出門的阿辛貝。
阿辛貝看到陳佺渾身破破爛爛的,立刻撲閃著大眼睛圍了過來,也不說話就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陳佺。
“阿辛貝,你可真偏心,就知道圍著陳佺轉,也不來問候問候你安德烈哥哥!”
安德烈擺出了一臉酸澀的表情,語氣陰陽怪調的,配合暫時趴在他肩膀上的斷尾蜥蜴,模樣要多賤就有多賤。
陳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阿辛貝,不用擔心我沒事,對了我還給你帶了一個小禮物!”
說著,陳佺踢了安德烈一腳,并伸手從他的肩膀上把已經恢復了一些大蜥蜴給摘了下來。
自從陳佺把它從坦克下面救出來以后,它就沒有再表露出一點點敵對情緒,仿佛另外一只死在陳佺手上的大蜥蜴和它沒有半毛錢關系似的。
陳佺推測,這可能跟它的腦子不太好有直接關系,或者澳洲魔蜥的天性就是如此淡薄!
“這個家伙叫卡魯,是一只雌性澳洲魔蜥,它是個懶鬼什么都吃,你要是實在沒東西喂泥土它也能吃,我現在把它交給你了!”
“呦,沒想到一個身價不菲旅行社的大老板,居然就送一只破蜥蜴就想打發掉我親愛的妹妹啊!”阿辛貝還沒有說話,一個成熟且充滿磁性的女聲卻從阿辛貝的后方,冒了出來。
“多……安娜,你在啊,我還以為你去……去購物了呢!”陳佺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那是一個有著大波浪酒紅色長發的女人,她的左手掐著一根女士香煙。
縱然陳佺和她之間的距離還有點遠,但陳佺也能看到她那修長的雙腿與烈焰紅唇。
這是一個性感的有些過分的女人,她很漂亮很誘人,是個男人看見了都會把握不住自己。
但是當陳佺看見她,卻遏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停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