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來了啊,快進來坐。”許奕媽媽王君然熱情的把謝步東迎接進了家門。
“孩子,到這就跟到自己家一樣,千萬別拘束,老許啊,快別忙活了看看誰來了。”
謝步東拎著大包小裹的禮品局促的跟在許奕后面進了屋。
“喲,小謝來啦,你看你來就來吧拿什么東西。”許奕的爸爸許瑞聰戴著圍裙也迎了出來。“你先隨便坐,我去做菜馬上就好,能喝點不,咱爺倆整點?”
“整什么整,你病剛好不許喝酒。”許奕板起臉來教育著爸爸。“醫生都說了,不讓你喝酒。”
“嘿嘿,這不今天高興么,就喝一點點。”許瑞聰訕訕的笑著。“那啥你們先坐,我去看著鍋里的排骨。”
“你不說叔叔不喝酒么?早知道我就把老戴那幾瓶好酒偷來了,反正他也喝不到了。”坐在沙發上,謝步東小聲的和許奕竊竊私語。
“不讓他喝,醫生都說了這個病很大的原因就是飲酒過量,我爸爸以前是個文人,后來被人排擠郁郁不得志就開始酗酒,結果因為壓力大和飲酒過多就得了這個病。”
“二胖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男人哪有不喝酒的,這病是命中注定,跟酒沒關系,小謝你說是不是啊。”聽到許奕說他壞話,許瑞聰急忙忙的從廚房里跑了出來,捍衛著自己飲酒的權利。
“對對,叔叔說的是。”謝步東憋著笑奉承著,未來老丈人說的話永遠是對的。“那個叔叔,二胖是怎么回事兒?”
“不許說!!”許奕的小臉通紅。
許瑞聰沒搭理她,說道:“許奕還有個堂姐,小時候這倆丫頭一個比一個胖,干脆就一個叫大胖,一個叫二胖,都是小名叫著順口。媳婦兒,你把二胖小時候的照片拿來給小謝看看。”
他轉頭對謝步東說道:“你看看她那時候的照片,許奕小時候可胖可胖的了,跟個肉球一樣,你看現在瘦的,嘖嘖嘖,她非說這樣好看,真不懂你們年輕人的審美。”
老許碎碎念著被許奕推回了廚房,許阿姨又抱著相冊沖到了客廳:“小謝你看看這些照片.....”
“不許看!!”許奕死死的抱著影集,捍衛著自己的形象。
打打鬧鬧中,飯菜做好上桌了。
許叔叔的廚藝真是沒得挑,尤其是這排骨燉的,讓謝步東想起了小時候媽媽的味道。
“呸呸呸,爸你這排骨放了多少鹽啊!”許奕嘗了一口差點齁著,連喝了兩大杯水才緩過來。
“那啥,失誤,失誤。”許叔叔嘗了一口也很尷尬,排骨剛下鍋的時候他就放了一次鹽,謝步東進屋他出來說了兩句話,回去又放了一次鹽,半路出來爭奪飲酒權利后,又放了一次。
“沒事兒,挺好的。”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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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適時的捧起了臭腳。“專家都說了,多吃鹽有益身體健康,能....”
“能得高血壓!”許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夾起塊雞翅塞到他的嘴里。“吃飯,閉嘴!”
“唔好的。”謝步東很聽話,乖乖的吃起了飯,低頭的瞬間還不忘了給許叔叔一個贊賞的眼神。
“你看小謝多懂事兒,不像你,沒大沒小的,一點禮貌都不懂。”許阿姨數落了起許奕。“你都不知道,二胖小時候......”
許奕在桌子下面擰著謝步東的大腿:“不許聽,耳朵閉上。”
關我什么事兒啊。
......
在痛苦又溫馨祥和的氛圍中,愉快的結束了這場家宴。
許阿姨強行把試圖混進廚房刷碗的謝步東推了出去,安排許奕帶著他出去轉轉。
離開了家,許奕又恢復到了溫柔恬靜的狀態。
外面飄起了小雪,兩個年輕人手拉著手在小區里游蕩著。
“東哥哥.....謝謝你。”
“謝我什么?”謝步東一愣。
“謝謝你幫助我家度過這個大難關,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說著說著,許奕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當時我真的好絕望,爸爸就躺在病床上,每天我去醫院媽媽都很樂觀的勸我,她說沒事兒閨女,我已經找親戚借到錢了,過兩天就打過來。可是我看她的眼睛始終是紅紅的。我嗚嗚嗚嗚嗚。”
“好啦,都過去了。”謝步東輕輕的把她摟在懷里。“那里有個秋千,我們去坐一會兒吧。”
雪越下越大,小區里一些家長帶著孩子出來堆雪人,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里播放起了《鈴兒響叮當》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
今晚滑雪多快樂我們坐在雪橇上。
沖破大風雪,我們坐在雪橇上。
奔馳過田野,我們歡笑又歌唱。
馬兒鈴聲響,令人精神多歡暢。
今晚滑雪真快樂,把滑雪歌兒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