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魂推開屋門后走進了屋內,看著跪在床上看著窗外痛哭的鄭一然,自己心里也難過了起來,是想起來了一些往事,自己父親的尸體從井南國送回來的時候,自己的母親死在父親的尸體旁,姥姥哭死在父親和母親的靈堂里,這一幕幕的畫面又一次涌現在了冶魂的腦海中。
冶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走到床邊對躺在床上的小刑和大刑說道:“你們倆先出去,我有話對他說。”
“這...”
“這什么這,難道你忘了少城主說過他是誰,冶先生,今日老邢我眼瞎了,不識您就是劍宗,您一定...”
“冶先生是誰,他會給你們兩個計較嗎?你們倆還不趕緊出來。”
我們這就出去。”
“少城主,您看,我們的錢什么時候付給我們啊?”
“是啊,少城主,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啊?”
“這個...這個...再過幾日吧,等回去后所有的錢一并付于你們二人。”
隨著大小刑與李長明的交流聲越來越小,他們三個人也退出了屋內,接著什么聲音也聽不到了,好像是走出了后院,到了客棧的前廳,此時的屋子里除了冶魂和鄭一然外,還有一個人,他就是王浩。
“你...算了,你想聽就聽吧。”
“冶先生,您別忘了,我們現在什么事情最重要。”
“哦,對了,最重要的是要把門關上...你愣著干嘛,還不快把門關上。”
王浩在被冶魂的訓喝下,只能是遵從其心意,把門關上了,他此時就是一萬個不愿意,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武學連劍宗的一個手指頭都不如。
“行啦,別哭了,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把你的父母安葬了?”
冶魂坐到屋子里的一處桌椅旁,四處打量著房屋的布設,順帶把老余交到自己手上的房契折疊好,放進懷里。
“我父母已經安葬了,爹啊,娘啊,你們的最后一眼,兒也看不到了,兒真是不孝啊!”
鄭一然在聽了冶魂的話后,哭的更傷心了。
“你的父母是被他未來的兒媳婦...哦不對,是不是兒媳婦還不一定呢,是被一個叫黃蘭的陶城女子葬掉的。”
冶魂把房契放進懷里后,順帶著從懷里拿出另一樣物件,這個物件整潔的盤成一團,是一根琴弦。
“原來是蘭妹送走的爹娘,爹娘你們一路走好,孩兒一定會為你們報仇。冶先生,您知道是誰殺了我爹娘嗎?”
鄭一然在聽到冶魂的話后,抹去眼淚,爬到土炕的邊上,坐起來,看著冶魂,等著他說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