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錦兒:“兩者功勞一樣,你們卻只在這里夸贊流離,而忘記小五,這就是最明顯的捧一踩一。”
小七:“可是明顯流護法的功勞要大一些啊!”
“是嗎?”蘭錦兒勾了勾嘴角,目光落在流離身上,“流離,你難道不覺得你最后踢中叱那一腳之后,對方就昏迷過去,不覺得奇怪嗎?”
“如果踢一腳就能將對方踢昏過去,那能開頭的第一腳,又該如何解釋呢?”
流離:“……”
女孩說完,邁步朝廚房內走去。
蘭錦兒在廚房待了一會兒,見距離煎好藥還得等一段時間,于是蘭錦兒再次回到酒店臥室。
幾個人見到蘭錦兒出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再多言一句話。
搞不好這個妖女在主上身邊吹吹耳邊風,他們小命就沒有了。
蘭錦兒見他們一個個如同見到蛇蝎鬼魅一般盯著自己,嘴角不由微抽。
她又不是什么妖孽,用得著一個個用這幅目光盯著自己嘛!
蘭錦兒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朝樓上走去。
艾迪見蘭錦兒回來,頷首道:“蘭小姐,主上昏過去了。”
女孩一臉懵逼的盯著躺在床上的寒梟年,眨了眨眼,轉過來看了看艾迪和寒澤封,“不是讓你倆陪著他說話的嗎?”
艾迪:“……”
他哪里敢跟主上聊家常!
寒澤封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倒是聊了,可我哥一句都沒理我。”
蘭錦兒:“……”
女孩坐在寒梟年身邊,柔聲換道:“寶寶,你醒醒。”
蘭錦兒見男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感到欲哭無淚。
你不醒,她就得喂啊!
一喂她就得被苦性充斥的想要吐啊!
寒澤封看了看女孩兩手空空,問道:“蘭錦兒,藥呢?”
蘭錦兒勉為其難抬頭看了眼寒澤封,“還沒煎好,需要煎兩個時辰呢!”
兩個小時的時間,蘭錦兒無一不期盼寒梟年能夠醒過來,自己把藥喝了。
但是兩個小時,寒梟年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艾迪將藥端上來,“蘭小姐,藥煎好了。”
蘭錦兒捏著鼻子,光是聞這藥味,都能想象到這藥的苦性多大。
蘭錦兒感到實在喝不下這藥,看了看艾迪,“艾……艾迪,你來喂你家主上。”
艾迪抬眸看了看寒梟年,頷首道:“主上昏迷,用勺子應該喝不進去。”
蘭錦兒白了艾迪一眼,“誰讓你用勺子喂了?撒了怎么辦?用嘴喂!”
這藥一滴子不知道值多少錢……
這寒梟年也真是的,身子還真是珍貴的很。
生于億萬豪門世家,萬千寵愛于一身,連中個毒,都需要最后的藥才能解毒。
艾迪聽見蘭錦兒最后一句話,立即打了個寒顫,“不敢!”
主上是他可以輕薄的?
蘭錦兒沒想到嚇的艾迪臉色都白了,嘴角微抽,看向寒澤封,“寒澤封,你來。”
寒澤封垂眸看了眼寒梟年,“我就怕我哥醒來后會打死我。”
從小他這個哥,對他一點做哥哥的責任都沒有!
小的時候,嫌他臟,都不準他碰他。
更別說現在要用嘴喂他。
蘭錦兒無語望天,看來還得自己親自上手。
女孩將寒梟年從床上扶起來,語氣極其溫柔,“寶寶,起來喝藥了。”
寒澤封:“……”
為什么他聽到這句話,讓他不由聯系到潘金蓮毒害武大郎時胃藥的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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