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此時有些手足無措,自己那么艱難才建立起來的好孩子形象啊!明明那么努力,那么想讓自己的爹媽引以為榮……
這是什么情況?不能再出現這樣說不清楚的場景了,而且按照那位肖武的品性,一定說不清楚!
肖武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直接運起煉氣八層的修為,一個箭步到了床上,手中蘊滿真氣,向著被鄭婉死死抓住的被子抓去!
肖武此時腦中分外清醒,他知道說不清的原因就是鄭婉裹著被子,如果鄭婉好好地穿著睡袍,解釋起來就要簡單得多!而此時要做的,就是趕在張蘭英推開門之前,把被子扯下來。然后,就好解釋了。
就見肖武一個飛身,一把抓住了鄭婉胸前的被子,帶著法力加成的一把向外扯下,被子……碎了……
張蘭英正好推門進入,就見到肖武的房間中棉絮亂飛。而自己的兒子正在床上半跪,手中抓著扯碎被子的一點碎塊,滿面怒容,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緊接著鄭婉的聲音響起,是那種撕心裂肺卻又抑揚頓挫的“啊~啊啊~!”
肖武變單膝跪地的進攻姿勢為雙膝跪地,他抬頭望天。可是望天的姿勢也改變不了流淚的事實,淚水就是不爭氣地流下來了。
他緩緩地轉頭,看向張蘭英,緩緩說道,“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相信嗎?”
張蘭英被肖武的內牛滿面驚得一愣。直接揮手,“全袞,香兒,你倆去院門外守著,今天的事情不準說出去。”
倆人趕忙應了,一起跑到院外去盡忠職守了。
此時的鄭婉已經低著頭,滿臉緋紅地捂著胸前。
張蘭英緩緩走到桌前,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三次,而后轉身對著肖武,“說說吧,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肖武生無可戀,可是不說又不行,他只能詞窮地道,“不管怎樣,媽你要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蘭英緩緩點頭,“嗯。我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
啥?肖武眼淚又流了出來。就是因為知道你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所以才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說吧!是我兒子搶你來的?還是……”張蘭英對著鄭婉說道。
肖武此時已經咸魚一樣地坐在床上,我就非得搶來的?
卻見鄭婉竟然朝著張蘭英微微一拜,卻是因為需要遮護,不能全禮。
鄭婉的聲音略帶羞澀道,“稟夫人,妾身,是自愿的。”
肖武如釋重負,就是啊!自己沒有強迫啊!不對?!他趕緊說,“媽呀!不是這樣的!”
張蘭英柳眉倒豎看著肖武,“你什么意思?難道是你強迫人家姑娘這么說的?”
“啥?”肖武腦仁兒疼,“我不是強迫的啊!”
張蘭英卻大聲喝道,“你閉嘴。姑娘,你說。”
鄭婉盈盈一福,伸手把稍亂的發絲別在耳后,當真是我見猶憐。聲音也愈發得清脆,“稟伯母,奴家與公子一見傾心,早已心屬公子。”說著臉色愈發紅潤,“只是,只是公子礙于小女子身份,怕二老不允。是以……”
張蘭英皺眉道,“是以什么?”
鄭婉含羞帶怯道,“是以公子才深夜與小女子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