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算是在月府住了下來,每日月智淵回府便再不出來,府中上下都以為衣香早就是月智淵的人了。
其實,到現在為之,老頭還沒跟美人親近。
每天回來,聽衣香彈琴唱曲都成了習慣,越是相處久了,他越是覺得衣香好,與尋常女子不同。
人就是這樣的,越是想吃的東西,得到了之后,卻是舍不得吃。
衣香對他若即若離,他有心想親近,卻又不太敢。
衣香早就說明,此生不與人做妾。
月智淵便從心里覺得,這個女子不是他的,不知道哪一天她就會消失不見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呵護著。
白天他不在的時候,加派了護院來保護她,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她。
其實,他就是在害怕。
衣香在他心里是一個膽子小的女孩,她怕府中有人欺負她。
也怕她會離開。
所以,縱使是馮氏也只能干看著,有心探探底卻也是見不到佳人的。
這一天下午,在石墨軒伺候衣香的丫鬟蝶娟忽然來找她,說是衣香姑娘忽然肚子疼的不行。
浮笙帶著宛央立即到了石墨軒,護院將浮笙攔住,“老爺吩咐了,任何人都能進去打擾衣香姑娘!”
浮笙冷眼看著他,“衣香姑娘病了,若是真有個好歹你們哪個能吃罪得起?”
護院最后放了行,浮笙直接快步進了房間,只見衣香躺在床上,微閉著雙眼。
“姑娘,你哪里不舒服?”浮笙在她床前坐下輕聲說道。
衣香緩緩睜開眼睛,欠了欠身,“冒昧的將七小姐請來真是抱歉,實在是在這府中我不知道該找誰,大人又不在!”
浮笙溫聲說道,“無妨,姑娘不要客氣,進了這個門就都是一家人,你哪里不舒服?”
衣香用手捂著肚子說道,“肚子疼,有些受不了!”
浮笙說道,“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候,我給你揉揉看看。”
說完,她對著宛央說道,“宛央你們去燒些熱水,一會讓姑娘泡個熱水澡了”
宛央將蝶娟帶出去,浮笙這才眸色深沉的看著衣香,“可是真的病了?”
衣香從床上起來,“不是,我只是想見見小姐!”
浮笙松了口氣,眼神打量著衣香,她果然聰明。
衣香輕聲說道,“小姐,接下來我該怎么做,還請小姐明示!”
浮笙看著她,“你跟我父親可曾……”她沒有說完。
衣香立即說道,“不曾!”
浮笙點點頭,“好,你記著在住幾日你就提出要離開。除非我父親答應娶你為妻,才能留下。你要讓他知道你的決心,絕不會給他做妾的!”
衣香有些擔憂,“可是,府中不是有夫人嗎?”
浮笙看著她,“你最大的對手就是她,她心狠手辣,手上有好幾條人命,父親心里都清楚,只是一直沒下定決心處置她。但是,現在你就是他的決心!”
“我看得出來,父親是真心喜歡你。所以,為了你我想他會下定決心的。即便他不能立即處置馮氏娶你為妻,哪怕是是平妻也可。只要你與馮氏平起平坐,日后想搬到她,便不難!”
浮笙將府中的各種關系都詳細給她講了一遍,最后說道,“你這院子日后不能這樣讓人看得死死的,你不讓馮氏進來,她怎么害你,你怎么搬到她呢?”
衣香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