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們夫妻都幫著家里翻地干活,家里就留著她們在家吃完飯再走!
只是,吃飯的時候,飯桌上格外的沉默,顯然是姜櫻把縣衙的事情告訴給他們了,這會兒都心情滿忐忑的。
畢竟,是給縣太爺干活,在他們看來,那都是提著腦袋干的!更何況,還中間橫插了個鄭恒和楊花匠。
她們生怕姜逐霜心里壓力大,都沒敢說上兩句話。
倒是姜逐霜嘗了嘗那黃金豆腐,笑著開口道,“這道菜燒得蠻好的,豆腐外焦里嫩,味道也入了,下回娘再做給我吃吧!”
白初云自然是滿口稱好的。
飯得吃的差不多,姜逐霜倒是主動提了這打賭治花的事情。
“想必小櫻已經跟你們講過,我這回跟人打賭治縣令家的海棠花。”
姜白桃和白初云對視了一眼,“阿霜,你有把握嗎?那可是縣太爺啊,若是咱們家治不好,他,他會不會打你板子啊?我聽說這些大老爺都是憑心情……”
“是啊,娘擔心……”
“姐,那可是縣令大人,最低也得是同進士出身的人了,都是懂得律法的。我這一沒犯法,二沒犯事的,他做啥打我啊?”姜逐霜擱下飯碗,“這回我也是遇上了楊花匠的師兄,他們兩人肯定是不能放了咱們的。”
“所以,我就答應了這比試。”
白初云一聽又是楊花匠,頓時氣得就捶桌子,“這楊花匠,當初咱們都是太便宜了他!要不是我上回病倒了,我就去撓花了這王八蛋的臉,讓他再也不能出來害人了。這趙家當初怎么就輕輕放了他呢,就該把他流放到苦寒之地當流民去,免得滿肚子的算計。”
“但剛不是說,這回是他師兄嘛?阿霜你真的不怕嗎?”姜白桃憂愁道。
“上回楊花匠治不好的,我都給治好了,這回難道我還能還會怕?娘,姐姐你們都不信我嗎?”姜逐霜問道。
姜白桃是沒見過姜逐霜的本事,但是姜櫻和白初云都是見過的。
姜櫻是她的跟屁蟲,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認同的。
就是白初云也是個堅定黨,“我閨女那自然是什么都成的,我就怕那楊花匠又使陰招。上回可不就是,要不是蕭秀才帶來了莊頭和趙少爺,咱們可不就得吃了他的暗虧,那就是個黑心肝爛肚腸的東西!”
“娘就怕你年紀小,又被那賊子給害了!你的本事,娘當然是信的。”
“這回在縣衙,楊花匠就是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耍花招的。不然縣太爺都不是能糊弄的!”姜逐霜安她的心。
白初云頷首,“那成,我是沒有意見的。大不了,咱們最近也是掙了點錢的,東拼西湊也是能有個三十六兩銀子,不怕的!你放心去吧!”
姜逐霜聽她這兜底的話,一時又感動又無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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