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謝主公了。”方尚恭敬的作了一楫,隨后朝著別處走去。
“主公,怕是伯言此去是要給主公你帶驚喜回來了。”齊銘看著方尚離去,轉過頭笑著說道。
“哈哈,奉知,你與我想得差不多,別看伯言剛才那些話遮遮掩掩,可是他我還不了解嗎?沒有絕對的把握,那是不肯輕易將自己心中想法說出來與我聽的。”
“主公,其實這也不能夠怪伯言,他畢竟是個愛面子之人,生怕提前將心中無有把握的事告知,最后沒有干成,他會嫌丟臉的。”
“還是奉知你比較了解伯言啊,這家伙太愛面子了,我又不會把他怎么了,就是怕在我面前出丑。”
“呵呵,誰說不是呢?”齊銘無奈的說著道。
方尚在離開孫禮后,并沒有急著去找誰,而是在聯盟中散起步來。
“伯言?”這時,趙智在遠處看到了方尚,急忙走了上前,開口打起了招呼。
方尚微微一愣,隨后道:“原來是鵬達啊,看你這一臉的喜樣,近日恐怕沒有少得到重用啊?”
趙智笑了笑:“其實這還得多虧了老師,如果不是因為老師在燕王殿下面前舉薦的話,恐怕鵬達我還只是那常年留守于府中的幕僚而已。”
“老師?那老師這次有跟隨燕王殿下一起過來嗎?”方尚神色較為緊張問著道。
“伯言,你無需擔心,老師是當代大儒,燕王殿下器重得很,像這種行軍打仗之事,燕王殿下可不敢讓老師來冒這個風險。”
方尚聽完,這才頗為心安的點了點頭。
“對了,鵬達你為何在這里,如果我沒有記錯得話,燕王殿下的營帳可不在這里吧?”方尚疑惑的看向了趙智。
趙智神秘的笑了笑,說著道:“伯言,我們師出同門,這點事我也就不瞞著你了,燕王殿下是要我來請息州的那三位去他那里一下,至于具體去干嘛,鵬達就不好過于透露了。”
方尚明白的點了點頭,說著道:“鵬達啊,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在燕王殿下面前為我家主公美言幾句啊?”
趙智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方尚的肩膀:“伯言,莫說你我師出同門,就說那孫郡守待人寬厚,我也是會在燕王殿下面前美言幾句的。”
方尚點了點頭:“既然鵬達沒有忘記此事就好,你不是還要去找那三人嗎?應是要快些去,可千萬莫要耽誤了燕王殿下的事啊。”
“多謝伯言提醒了,那在下立馬就去。”趙智告了別,急忙朝著不遠處走去。
方尚搖了搖頭:“看來這燕王殿下已是準備要整合了,只是希望能夠快些吧,如此也好全面應對秦唯的那十萬水軍。”
說完,他也不再閑逛了,而是朝著自己主要的目標走去。
高鈺的營帳內,此刻他手捧著一卷兵書,仔細觀看。
“高別駕,倒是好有興致啊。”方尚笑著拉開了營帳的簾布走了進去。
高鈺放下兵書,抬頭微微疑惑的看著那邁步走來的青年書生。
“敢問先生是為何許人也?”高鈺開口問著道。
“我不過是黎陽郡守府中的一個幕僚而已,突然興至,便想來看看高別駕。”
“黎陽郡守?”高鈺微微疑惑,他可不記得自己跟這黎陽郡守有何關系。
“高別駕你莫要想多,伯言此次來,真的不過是來看看別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