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知你也猜到了一點陳溫恒的計策了?”方尚好奇的看向齊銘。
齊銘點了點頭:“不只是我看出來了,還有公任他也有點揣測,怕是這陳溫恒是想將我等一并整治了。”
方尚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奉知,剛才我也在心里謀算了一番,如今十路諸侯,七路皆是慘重,他恐怕是準備拉人了。”
“那伯言你是否知道,陳溫恒此人接下來會使出什么計策,讓諸侯們都投靠他們呢?”
方尚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許是跟置之死地而后生有點關聯吧。”
“對了,奉知,你可知道主公是想加入燕王的麾下還是什么呢?”方尚突然想起,如果陳溫恒真要使計的話,恐怕自己這方倒是要被先針對了。
齊銘搖了搖頭:“不知,不過看主公的樣子,暫時是不想投入燕王的麾下的,畢竟燕王儒弱,可是府中養著的三千奇士不乏有大才之人,比如那陳溫恒。”
方尚點了點頭:“不投入燕王的麾下,其實也有可能是一件好事,以陳溫恒之心,真的投入了燕王殿下的麾下,除非是真心投入者,不然其余者怕是要被以各種手段暗中殺掉。”
“那伯言你覺得,如今這諸侯中,與那譚煥暫時結盟可行否?”齊銘開口問道,他沒有跟譚煥打過交道,只是聽他在堂中的話語,顯然是一個傲氣之人。
方尚笑了笑:“譚煥此人我雖然看得不是太清楚,不過此人有點兒看不起我們文人,不過雖然看不起我們文人,可是看樣子倒是一位直人,無太多心思,而且他的身邊也沒有什么擁有頗多算計的謀士,與其結盟再好不過了。”
“真是如此?”齊銘疑問道。
“當真如此。”方尚點了點頭。
齊銘也是笑了,文人們其實最喜歡和沒心計的人玩了,這樣不用太累,有時候還可以來點智商上的小碾壓,顯示出自己的高深。
“齊銘,其實我還有一點兒不解,如今聯盟的兵力不足,各方勢力已是出現了僵持的狀態,他陳溫恒又是何種依靠,在這樣的狀態之下,削弱聯盟的實力呢?”
方尚想了想,隨后笑道:“奉知,你只看得一角,雖然各方勢力屬于僵持的狀態,同時他們也是一個變數。”
“變數?”齊銘愣了愣,似乎有點明悟,卻還有點不解。
“奉知,你覺得北齊敢不敢四線開戰呢?”方尚神秘的笑了笑。
“我覺得有點可能,誰叫北齊人高馬大的,肯定看不起我們這些矮子。”齊銘點了點頭。
“那伯言,你覺得南宮誠還敢不敢北伐?”
方尚無奈的擺了擺手:“南宮誠我可有點看不懂,他之才華舉世無雙,用兵之道稍有不如。接著北伐怕是一瘋人,不過他倒是很像瘋人。”
齊銘點了點頭,又問道:“伯言,你覺得秦王和鎮北王,二者可會撤退,共擊秦唯呢?”
“秦王怕是可能性不大,倒是那鎮北王,如此一愛國之人,又怎肯看著秦唯如此霍亂南燕大地呢,只須南宮誠繼續北伐,或是北齊四線開戰,鎮北王必回。”方尚很是自信的說著自己的判斷。
齊銘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道:“伯言,你就好好養傷吧,我還需去跟主公好好匯報一下。”
說完,齊銘轉身欲走。
方尚急忙喊道:“等等,奉知,扶我起來,我也要去看看那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