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目送著趙智的離去,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最后為何呂明會過來,他沒有透露消息,他也相信這也不可能是孫禮的安排。
如此說來,唯有那個溫恒先生在故意搞鬼了,他想接著此次機會除掉我。
“呵呵。”方尚忍不住笑了起來。
“溫恒先生真是好一手毒計啊,為了逼真,就真的萬分配合,要不是命大,可真就死了。”
“這次疏忽了,看來以后也是得想想什么辦法將溫恒先生給除掉了,不然以后可真是一個難題了。”
就在方尚在這里深思的時候,討逆大軍中,孫禮坐于營帳中,臉色陰晴不定,在他的下方,齊銘等人皆是站成兩排。
“主公,方尚那廝叛逃了。”呂明有些惱火的站出了隊伍說道。
聽著呂明的話,頓時間整個營帳內氣氛凝固了起來,誰也不敢多吱一聲。
“易云,我想知道你剛才去了哪里?”孫禮直視著呂明,眼神中潛藏著寒冷。
呂明看著孫禮的眼眸,頓時間打了一個寒顫,急忙跪道。
“請主公恕罪,剛才末將聽聞到燕王殿下那邊傳過來消息,有人投敵,當時我察覺到一直不見方尚的蹤影。”
“自以為是方尚困在了某處,因此帶人去尋找,誰知趕往到陸郡守領地的時候,發現了叛逃之人。”
“故此,帶人上前射殺那一伙叛逃之軍,誰料卻是發現了方尚那廝的蹤影。”
“哦。”孫禮點了點頭,他從上方走了下來,走到了呂明的身前。
他扶起呂明,注視著呂明的雙目,臉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只見他淡淡說道:“易云,不必要瞞著我,一些事情你也瞞不過我。”
“主公,你在說什么?”呂明不解的看著孫禮。
“你不知道?”孫禮皺著眉頭質問著呂明。
呂明只是搖了搖頭。
孫禮笑了笑,隨后怒聲說道。
“易云將軍,恐怕你帶人去陸郡守的營地并非是自己尋找過去的吧?而是某些人的指引。”
“嗒――”頓時間,呂明急忙跪了下來。
他臉上冷汗直冒,慌張著說道:“主公恕罪,確實是有人在故意指引末將前往陸郡守營地。”
“哈哈,哈哈哈。”孫禮大笑了起來,他掃視著低著頭顱的齊銘等人。
隨后他又是看向呂明,淡淡說道:“那易云你說說是何人指引你前往陸郡守的營地呢?”
“屬下不知。”呂明搖了搖頭,不過隨后他立馬補充道:“是有一名士卒在說,方尚叛逃了,而今晨的襲營,是那秦永所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為的就是方便方尚等人從南城門逃入致城當中。”
孫禮點了點頭,這次呂明總算說得有點道理了。
“易云,那個向你告狀的士卒去了哪里呢?”
“主公,那個士卒他已經死了。”
“嗯?”孫禮正走回上首位置,聽到呂明的回話,愣了愣,轉過頭直視著呂明。
“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