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劃開后,自己因為流血過多;然后突然卒,這樣的可能無限等于0,因為用力本不深的情況下,連劃開都難;但還是會少許出血。
劃痕果然很淺,但是有血;可能有人會疑惑為什么不在手指處戳出一個小口來,然而對于他來說,這完全是下意識的一個行為;也是后知后覺。
他先是嗅了嗅,但這回自然不肯嘗一口;想到某種可能的他,只是將自己的血液滴到了地上的血跡上。
他的神情有些凝重,看著地面上這兩種逐漸混合;除卻血型兼容外,本該再也看不出什么問題;然而擺在他眼前的事實就是,血液竟然開始燃燒;并且毫無征兆!
“你到底隱瞞了什么~”說著又將自己的血液淋在了冰上,然而沒有都發生;見狀他也順勢打消了這種念頭,但與之而來的則是另一種疑惑。
他望向早已跑遠的冰華方向,想到此前那個流血的少年,“這個孩子絕不是無故出現在這里的!”說罷,便要用那冰塊將其蓋滅,然而非但沒有熄滅,反倒沿著冰塊開始燃燒起來;好在他撒開的快,不然就燒到自己身上了。
“開什么玩笑?這是什么東西!”他說著搜索著自己腦中的記憶,然而即便大致猜到自己的記憶不是被篡改,而是他將自己的記憶共享給了自己;就算是這樣,腦海中的記憶也只有在學院中的點點滴滴,甚至于連他小時候的記憶都沒有。
作為腦補能力極強的種子選手,對于眼下這奇特的現在唯一給出的根據就是;因為托米勒和涅瑟斯是兩個人,而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是托米勒的;而非涅瑟斯。
比起驚訝,不如說是驚奇;他不知道這會燒多久,又會燒多遠;不過好在細致的觀察下,他發現血液僅是燃燒著并且沒有擴延,而那拍下的冰塊也并沒有融化;好似沒有溫度般,只是在血液上方燃燒著,為了確保某種可能。
他從已經凍結的地上,扣下另一塊冰晶;將血液上的燃燒著的冰拍開,緊接著將自己手中拿著的也一并扔掉。
“果然只是接觸到血液才會燃燒嗎?也許這就是線索?”他不禁這樣想到,不然他找不到涅瑟斯為什么要將自己困在這里的理由了;
對于他而言只有擁有研究的方向,才能真正看清涅瑟斯想要做什么;比起受制于人的無奈選擇,他寧愿主動出擊看清大局的風向;哪怕自己被當成了一枚棋子。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但無論怎樣;他都不得不承認,這無異于自己的一道選擇。
“不管怎么樣,看來只有找到他才弄清楚。”說罷,便欲向著內院走去;雖說并不著急,但走的也不慢,只是沒走3步;就聽見一聲巨響。
砰——
巨大的氣浪沖刷而來,阿卡姆林循著方向望去;眼前的這一幕,著實令其有些不敢置信,眼睛不禁都睜大了幾分。
“掉下來了!它居然掉下來了?”他嘴上喃喃著,說的便是那虛渺荒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