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旅的旅長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指了指遠處,“算了,我也不是那種小人,到時候本來一生坦坦蕩蕩的,還被人家在后面說我說人家壞話呢。”
坦克旅的旅長說的就是楊永光帶的那只特戰小隊。
旅長倒是沒說什么,他旁邊的警衛員直接說出了原委,原來他們才開始來的時候,就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
因為他們覺得已經把國內大大小小的突擊隊都已經給打敗了,所以來了以后直接就提出他們的比拼條件,一切要照他們的條件來做。
“秦隊長,你是不知道他們那些家伙有多囂張,說起這個我就很生氣,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張口閉口就來談條件,真的很過分。”
“你小子一天就話多,再說了秦隊長他們什么事情再說了,大家都是來看比賽的,好好比賽就行了。”
旁邊的雷戰對于這種態度倒是很熟悉,他無奈的攤了攤手。
“看到了吧?就是這樣的情況,我那天遇到也就是這樣,他們倒是不會說什么,但是提出的條件都很苛刻。”
這樣一說秦淵對這個隊長是越來越好奇了,只是還沒等大家坐下,那邊的情況又有變動,緊跟著操場上面開來了幾輛吉普車,讓大家先上吉普車,他們現在要轉移到其他地方進行比賽。
旅長聽到這里更加生氣,本來之前他都忍下來了,想著等比賽結束以后再說。
“他們要搞什么東西!一次又一次的更換條件真的是在耍人玩嗎?我們這一邊的場地剛剛布置好,他們究竟要做什么?”
旅長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老趙啊,你這脾氣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再說了,我的兵也沒有說什么嘛,只是想換個場地,這有什么問題,難道你們不敢應戰?”
這家伙聽上去倒是客客氣氣的,但是這語氣倒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
秦淵瞇起眼睛,看了半天,也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他很確信這個人他沒見過,而且肩膀上什么肩章都沒有,就是一套普通的迷彩作訓服。
還沒等秦淵說話,男人到主動打起招呼,他走過來,拍了拍秦淵的肩膀。
“哎呀呀,沒想到竟然看到傳說中的戰神了,真是不錯,不過嘛,今天我們這里有個殺神,不知道你們兩個誰厲害,哈哈哈。”
這家伙語氣里面真的是很狂妄,一點都沒有尊重人的意思。
“戰神不戰神什么的,我覺得都是虛名,畢竟都是別人封給我的,我這個人一向最喜歡拿實戰來說話,拿功名來說話。”
“我確實是,但是嘛,總得給一些后備年輕人一點機會,我倒是聽說你們小隊很出名,總不能一直霸占著名額吧。”
“這位領導,我倒是不知道你說的殺神究竟是誰,反正最近我一直在執行任務,但是請問你說的那位殺神立過什么功嗎?”
話音剛落,眼前的男人臉色一陣鐵青,他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也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就轉身離開了,等他走了之后,坦克旅的旅長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秦淵啊,不得不說還是你小子可以讓這家伙瞬間啞口無言,我咋就沒到這樣懟他呢?”
“首長,我就不明白了,這家伙究竟是誰?怎么搞得這么神秘,而且說話還挺沖的。”
“這家伙叫張龍,之前是軍區總隊那邊的一個政委,后面他主張要對外學習,學習的就是國外一些特戰隊的訓練方案。”
反正總體來說這家伙就是那個陳永光的直屬領導,最近秦淵他們一直在忙著任務,忙著訓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