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柳殺的？開玩笑的吧？他看小柳好像沒有以殺人為樂的習慣吧……
無意之間，江羽的眼底再次開始黯淡。
“你不用懷疑，我沒有騙你。”小柳回道，她的聲音仍然和往常一樣，沒有絲毫波動的平靜。
“那既然如此的話，你可以告訴我一下理由嗎？”江羽問道，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那兩個男人的案件中，他和風墨一直弄不清楚的就是兇手的殺人動機，在他們目前能找到的線索中，沒有一樣能引導他們發現兇手殺人的理由。
既然現在小柳說人是他殺的，他倒是想聽一聽這個理由會是什么……
然而，面對江羽的這個問題，小柳卻再次沉默了，仙音看著她，眉心微微皺了起來。
“看，說不出來了吧？”江羽見狀，搖頭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是你殺的人……小柳，我勸你還是別編了，這次的案件有點特殊，兇手的動機絕對不簡單，你要是隨便亂編的話，我可是能很快……”
“因為我是妓.女。”小柳忽然開口，打斷了江羽的話。
“哈？”這是江羽今天第二次發出這個音節。
看著地面，低垂著眼，小柳面無表情地緩緩開口說道：“在遇到二小姐之前，我其實是湘雅閣的妓.女……
你不是很聰明嗎？知道這一點的話，你應該就能猜到我殺他們的理由了吧……”
“原來如此……”江羽的眼底逐漸黯淡，他恍然大悟似的點了下頭，然后歪頭看著小柳，說道：“怪不得，原來這才是理由，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得通……
人是你殺的，我們去酒館的那天晚上你故意提前離開，就是因為看到了正好從酒館里出來的那兩個人，好找機會殺了他們，對吧？”
“嗯。”小柳點頭承認。
“之前那屋子里的那些人，還有現在躺那里的那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嗯。”
“原來如此……但我想，應該不止他們吧？”
“嗯……”小柳再一次點頭，看著江羽，說道：“他們每一個人的臉我都記得。”
“所以你還想繼續殺下去，對吧？”江羽繼續問道。
“嗯……”
又是一次點頭，江羽看著她，忽然笑了，“原來昨天晚上你問我的那個問題，是這個意思啊……”
昨晚他回來后，小柳曾經問過他關于朋友的問題，他本以為是小柳交到了什么不好的朋友，所以來詢問他的意見。
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是在問他……
小柳沒有回話，她將匕首遞到江羽面前，解開綁著江羽的繩子，靜靜地看著他，說道：“你不用多想什么，如果要殺我的話，你可以馬上動手……但如果你不殺我，以后我遇到了其他的人，我還是會動手……
我知道我做的事無論是你還是二小姐都不會容忍，但這是我的選擇，二小姐那邊你不用擔心，我的事，會有人和她解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