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
這首詩,簡直太絕了!
江流的這詩一出,縱觀整個江君省內,只怕無人再能達到這等高度了。
這首詩篇。
手法精湛。
技藝高超。
看似通俗易懂,可其中書寫出了不下四種人生意境與態度。
它風格鮮明,相互襯托,相互對比。
如若學識稍低一點的人,甚至都只能看到表層意境,無法窺探這表層之下的另外三種意境與人生態度。
如果能窺探出全部意境與態度,那么,這人的才學底蘊,也是絕非普通人能比擬的。
“好一句‘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這首詩,可謂是寫到無數人的心坎里了。”
偌大的省主府大廳之中,彌漫的金光與宏達的靈力,還在無休無止的綻放沖襲。
而白青云本人,也是神采奕奕的驚呼出聲。
這等詩篇,太過精妙了。
精妙的讓人讀上一遍,就有著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一首上等的詩詞,是知己,也是摯友。
但這等詩詞,百年難得一見。
很顯然。
江流就寫出了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詩篇。
“這首詩,意境交雜,態度突兀,滄桑與豪邁并駕齊驅,又運用了各種難得一見的高超手法。”
“簡直很難想象,這是由一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寫出來的。”
相比白青云的震愕驚呼,馮嘯廷的心情,也是不逞多讓。
若不是他眼前見到江流寫出的這首詩,他幾乎很難相信,江流這么一位年紀輕輕的青年,竟然……
能寫出這等看盡人間百態的上好詩篇。
“服了,江南王的文采,我算是徹底服了!”
“哪怕這首詩篇的評級,敵不過詩皇與省主的靈五品與靈七品,但光是這首詩篇的手法與意境,就足以碾壓江君省無數人了。”
大廳四周,那一眾心潮澎湃的市主與詩王,也是一臉驚詫愕然之色,忍不住連連驚呼嘆道。
這首詩,如果與白青云、馮嘯廷的詩詞相比,可謂是各有千秋。
論華麗的詞藻,白青云與馮嘯廷的詩詞,當然更勝一籌。
但如果要論意境與態度,江流這首詩,絕對以碾壓之勢,碾壓了白青云與馮嘯廷。
只不過。
一首詩詞的評級,并不能因為圣修者的看法,而有所改變。
最終評級。
誰好誰壞。
都由不得他們做主。
他們也無法左右。
只有文字之間的通靈感應,才能評定一首詩詞的文采高低。
“獻丑了!”
面對白青云與馮嘯廷眾人的不斷贊嘆,江流屹立大廳之中,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金光詩篇。
隨后,他一臉淡漠,放下了手中的金階筆鋒,朝著白青云與馮嘯廷眾人,笑著說道。
不過。
也正當他的此話一出,只見江流頭頂上的金光詩篇,陡然閃爍起了縷縷刺眼的金色光芒。
它們猶如九天神龍,在半空中盤旋流轉。
最后。
當著全場所有人的面,一一匯聚在了這首詩篇的末尾處,用著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凝聚成了三個金色的評級大字。
評級:靈八品!!!
嘩然!
靈八品評級一出,本就洶涌暴動的大廳,一下子炸裂了。
“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