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
聽著江流如此振奮人心的言辭,白青云與馮嘯廷,單膝跪拜江流身前,也是當即鏗鏘宣示道。
“我江君省臣民,從今往后,唯江皇馬首是瞻,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以捍衛江君省之威名、捍衛江皇之威名!!!”
全場上下,上萬名面向江流跪拜的男女圣修者,連忙異口同聲,斬釘截鐵的同時高呼大喝道。
嘭!
如此震耳欲聾的宣示之聲,一經從上萬名江君省的圣修者口中發出,瞬間形成一股龐大的聲潮,震懾的整個中心體育館的大地,都是一片嗡鳴顫抖。
這一刻。
江流從白青云手上,接管下江君省詩皇之位。
而江君省上下,顯然眾志成城,盡皆屈服在了江流的尊威之下。
或許。
現場的南域四省其他圣修者,會有些迷惑不解。
為什么江流一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執掌江君省的詩皇之位,而江君省的圣修者,會如此肝腦涂地的追捧?
對于這一點。
南域四省的人,也許不了解。
但只有江君省十幾市的人,才能明白。
江流任江南市詩王之時,便能以一人之力,扛起整個江南市的尊嚴,不懼江東市的踐踏、挑釁。
他誅滅江東市二十幾萬圣修者,以維護江南市的權威。
經此一戰,而聞名全省!
這一個事跡,也許南域四省的人,有些人不知道,也有些人,已經淡忘了。
但江君省的近億圣修者,沒有人會淡忘。
如此大魄力之人,能擔任江君省的詩皇之位,他江君省的圣修者,又豈會不服?又豈能不奮命追隨?
“任江流為江君省詩皇?”
“捍衛江皇之威名?”
“哈哈哈……”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內,氣氛澎湃激昂。
縱使那些不是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看著如此場面,也是一陣心潮洶涌,血脈噴張。
只是。
相對于全場上下,南域五省無數圣修者的震蕩撼動,在那VIP區域中,刑道廷卻是不合時宜的,突然發出了聲聲揶揄大笑。
這笑聲,充滿無盡的嘲弄與諷刺。
就好像,他刑道廷聽到了一個極其好像的笑話一般。
“白青云,想當年,我們都是南域五省之中,屈指可數的老一輩圣修強者了。”
“但沒想到,你在百年前,一舉登上了江君省的詩皇之位,而我,則成為了南域五省之中,一大超一流家族的家主!”
“按道理,你雖然是江君省的詩皇,可我們兩人,無論身份地位,還是圣修綜合實力,在南域五省之中,也算得上是平風秋色、不分伯仲的人物。”
“不過,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如今,才過了不到百年時間,你居然會愚蠢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拱手將詩皇之位,讓給了一位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兒?”
刑道廷面目陰沉,眼神犀利而又陰暗,直勾勾的凝望著、跪拜在江流身前的白青云。
他語氣輕挑,神情傲慢,毫不避諱的直言諷刺道:
“你這是老糊涂了呢,還是越活越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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