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作戰旅的士兵雖然不是紀天平等人的對手,但各個都是硬漢,絕不投降認輸。
“這又是何苦呢?”紀天平捉住那名意志最堅定的軍官,給他通了好幾次低電壓的電流。但他依舊不為所動。
他就像磐石一樣,既不叫囂著自己會多勇敢,多堅強,也不會因為疼痛而喊出聲來,更不會求饒,用無聲的蔑視來應對紀天平的百般折磨。
相比之下,技術崗的駕駛員們就好對付許多,紀天平沒讓張添去虐待他們,怕出手不知輕重。而是讓曹遠帶著司母辛,這樣一位看上去人畜無害,實則出手狠辣的頗具形象反差的小姑娘去審問。
先是曹遠在一旁侃侃而談,說你們其實被騙了,灰色守望才是遵照北方首長的指令執行任務的部隊;你們的指揮官欺騙了你們,動動腦子吧,哪個指揮官會讓自己的部下和這群與暴徒無異的破壞分子合作呢?趕緊醒悟過來,調轉炮口,幫助灰色守望離開此地,只有這樣才能為你們的過錯贖罪。
凡是有質疑的駕駛員,通通被司母辛拖到小角落里單獨審問(一頓暴揍)。
被收拾的妥妥帖帖,又有借口可以說服自己良心過得去的駕駛員們,紛紛忙碌的操作起來,調轉炮口,準備轟炸過去的盟友,現在的敵人。
“炮彈上膛!”
“自動裝彈機操作無誤!”
“旋轉炮塔。提升氣壓,提升動力!”
“準備!”
.................
炮身響起,駕駛艙也被帶著隨之晃動,粗獷的鋼鐵機械結構之間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那幾十名特別作戰旅的士兵被分別關押在寢室中。而紀天平單獨把軍官帶到小會議室,決定好好和這個硬骨頭談談話。
但紀天平勸降的話還沒開口,那個軍官卻搶先開了口說道:“你就這么相信你自己的判斷,堅信你的所作所為,就是正義之舉?”
“我堅信,眼見為實。”紀天平平靜的回復道。
軍官立馬嗤笑道:“幼稚,眼見的只不過是別人特意展現給你看的東西罷了。”
“你根本不清楚內情,便使用蠻力參與其中,強行改變事情的走向。你也根本不知道,為什么第四十八研究所在鼠疫藥劑研制的最關鍵時刻,卻強行下達命令轉移研究所的所有人員、設備和資料北上。你也不會自己獨立的思考,為什么聚集了最頂尖資源的北方生物研究所,在鼠疫蔓延的這段時間毫無作為,還要對外虛假宣傳已經研發出藥劑。”
“這些研究物資和人員只有留在荊楚郡內,在我們特別作戰旅和其他知曉內情的部隊的保護下,才能真正完成藥劑研究,挽救國民于鼠疫危機中。鼠疫藥劑會在我們手中得到合理分配,被鼠神教派滲透的北方政府內部會就此瓦解,我們將帶領國民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