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你他媽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我告訴你個老家伙,少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擺出這幅臭架子給誰看?我們彪哥一個不高興一句話就能讓你鐵窗淚你信不信?!”
在聽到俞強波竟然敢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那梁廣狗腿子當的那叫一個盡心盡責,什么臟話都往外蹦,代為傳達他主子的意思,將俞強波罵的那叫一個狗血淋頭。
這梁廣此時也是怒不可遏,心道,老子背后的靠山可是關大少爺,關大少爺上面可不單單只是一個當官兒的爹,更是還有關家這個龐然大物,你俞強波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珠寶商,竟然敢跟我倆下逐客令!
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更不要說,他梁廣自從幾年前跟關英彪混了之后,何曾受到過這種待遇?隨便去哪里不都是受人簇擁,上哪兒去都有人上趕著巴結,又哪里受到過這種被趕客的待遇?
是以俞強波對他們二人的態度,也激起了梁廣內心的憤怒,覺得自己被這個老家伙給羞辱了!這才氣急跳腳。
似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剛才那番話不夠他出口惡氣的,當下伸出手指著俞強波的鼻子,繼續罵道:“狗東西,你他媽的少跟我在這兒擺出這種臭皮臉,我老早就跟你說過了,這里是永和市!可不是你們那小土旮旯!”
“你現在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真當我們彪哥沒辦法整治你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每年過來永和市的商家多如牛毛,不上道兒的人最后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麻溜的給我滾蛋!”
“夠了。”
正在這時,那關英彪開口,臉色陰沉的將梁廣的話打斷道,而后眼神不善的在俞強波身上打量了一圈,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將手中還未燃盡的煙給扔到地上,腳尖在上面狠狠的碾做一番,目光森然的定定注視著對方。
“俞老板,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個不識趣的,有句話說得好,有錢一起賺,有好大家分,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關英彪手底下也不止一家珠寶鋪子,在這永和市,我手下的那些珠寶產業就是獨占鰲頭的存在。”
那關英彪眸光冷然道:“你要是腦子足夠聰明的話,就該知道現在該作何選擇,不然的話,一失足成千古恨也未可知啊,我一句話的功夫就能讓你在這永和市混不下去,你猜我能不能做到?!”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關英彪面上的猙獰之色再不加掩飾,終于脫掉了外面那層虛偽的皮囊,將自己本來的面目給露了出來。
“你!”
俞強波氣的臉紅脖子粗,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額頭青筋暴起,垂在身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頭,恨不能將后槽牙都咬碎了去!
對方這種紅果果的羞辱和威脅,實在是欺人太甚!仗著自己家里的背景不得了,就這么欺壓沒有后臺的老實本分做生意的人,簡直是目無王法!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