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煉氣十一層的魔修,弟子人單力薄,實在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在一個偏僻的小村子躲藏了一段時間,魔修走了之后才回來。”石樾一臉認真的說道。
在回來的路上,石樾就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他失蹤了十余天,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說不過去。
他被魔修追殺是事實,但不是被三名煉氣十一層追殺,而是筑基期,但是他不能說出來,他一旦說出被筑基期魔修追殺,說不得會暴露皓月飛舟的秘密。
要知道,一些筑基期的弟子都未必有一件飛行靈器,更別說煉氣期了。
“原來是這樣,聽陳師侄說,你精通符篆之術?這是真的么?”陳祥東目光一閃,語氣一轉,沉聲問道。
“弟子只是略懂皮毛,或許對于陳師姐這種不懂制符的人來說是精通,但跟其他制符師相比,弟子只是懂一些皮毛罷了。”石樾硬著頭皮說道。
“想必你也知道了,本宗和其他四家宗門都想將那名天靈根收入門下,不過此子對符篆之術很有興趣,放出話說要拜在精通符篆之術的宗門,故而我們五宗舉辦一次制符比試,各派一名煉氣期的弟子參加,我們這次所行練氣境弟子當中,對符箓之術有研究的寥寥無幾,要是我派你代表本宗參加制符比試,你有信心奪得第一么?”陳祥東臉色一凝,沉聲問道。
“這個······弟子不敢說一定,若陳師叔派弟子參加,弟子一定盡全力。”石樾略一沉吟,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種事情,他怎么敢打包票,萬一奪不了第一,陳祥東一頂帽子扣下來,石樾想脫掉都難,要是嚴重一點,被問責也說不定。
“盡力?你有多少把握奪得第一。“陳祥東眉頭一挑,沉聲問道。
“弟子沒有跟其他四宗的制符師比試過,不知道有多少把握。”石樾略一思量,一臉認真的說道。
陳祥東擺明了想要石樾立下軍令狀,石樾可沒有那么傻,一直含糊,不給陳祥東抓到絲毫把柄。
“陳師兄,咱們帶的煉氣期弟子不是很多,懂得制符的弟子,加上石樾不過三人,就讓他們三個比試一下,勝者代表本宗參賽吧!”一旁的劉蕓目光一閃,開口建議道。
“好吧!那就讓他們三個比試一場,看誰能在半個時辰內,繪制出最多的火球符的人,代表本宗參加三日后的比試。“陳祥東略一思量,點頭說道。
石樾聞言,略一猶豫,硬著頭皮說道:“回陳師叔、劉師叔的話,弟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兩位師叔能答應。”
“不情之請?說吧!什么請求。”陳祥東眉頭一皺,淡淡的問道。
“弟子趕了幾日的路,有些疲倦,不知能否讓弟子休息一日,明天再比試。”石樾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吧!明天就明天,明天辰時在此舉行制符比試,不得遲到。”陳祥東想了想,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