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導致陸杭摔了一個狗撲,面部恰好撲在了那腐壞的尸體身上,臭的險些暈過去。
卻也引起了陳曉婭的注意。
陳曉婭不是傻子,只是說早前團隊中人多,嘰嘰喳喳的比較混亂就導致陸杭的存在感不高,不被關注。
但實際陳曉婭災變前就認識這人了,總體是個心思多的人。
現在看陸杭這作為明顯是想占便宜,于是陳曉婭沒去扶陸杭,快速起身過去,打算拿那只距離陸杭比較近的手槍。
“賤人你干什么,那是我先看見的!”
沒情況還好,一有情況陸杭也不要面子了,直接喝罵。
張子民一行即將進入右邊樓時,聽聞到上面有男生尖叫。
成航立即就要沖刺,卻被張子民拉住道:“不急,你別上去,帶好小屁孩。如果有什么情況不用管我,立即撤退自己會基地。因為這邊興許有武裝幸存者,或者是陳曉婭她們提前拿到了槍導致有變數。”
成航微微一愣,隨即點頭……
張子民隱藏著從另外一頭上樓,會出現什么不知道。
到達樓層后,張子民停下感知,有陳曉婭她們的說話聲,聽著是那個陸杭聲音最大。
聲音來源是走道中間的一個大辦公室,那地方張子民知道并非常熟悉,因為來過的次數太多了。
最早以前張子民的第一個崗位就是機要員,根據不同的任務級別,需要來這里帶上武裝警衛員一起押運,張子民負責文件,而這個口的人負責安全……
大辦公室里,眼見陳曉婭搶著要去拿槍時,陸杭以撲街的姿態,伸手拉了陳曉婭的腳一下。
“吆。”
導致陳曉婭也撲在地上。
“陸杭你干什么啊!”
另外兩個男女責備的同時去扶陳曉婭。
卻是她們忽然猛的舉起手來,只見起身的陸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槍來對著。
把包括陳曉婭在內的人嚇住后,陸杭眼里閃過一絲凜冽之色道:“都是熟人,不要逼我。我對你們沒惡意,我只是不想跟著他們,不想放任陳曉婭把我們往死路帶。”
“你,你先把槍收起來,你哪來的槍。”女生緊張的道。
“這你不用管,末日的東西誰撿到就算誰的。”陸杭道。
陳曉婭不服氣的道:“我沒說要搶你這把搶,但一個人用得了多少,你不可能一個人獨活吧?”
陸杭道:“少說這些。我才管你,這里的槍是我先發現的,我們仍舊是一個團隊,槍歸我管理,只要同心,該給的時候我會給你們用。婭婭不是我說你,你之前的作為已經有叛變團隊的傾向,你還想帶著我們加入他們。但我不信這些人。”
陳曉婭道:“我不敢講張子民可信,但就看你這德行,還拿槍對著自己人威脅。你腦子呢,你這么做的時候,到底哪來的優越感覺得你比張子民可信?”
另外的兩個男女生覺得陳曉婭說的有道理,其實在這之前多少對外人有點抵觸,不怎么信張子民。但現在看,陸杭出現這作為后,張子民的存在是真有必要的。
“把槍放下,沒必要對著活人。你這么做是眾叛親離難道不知?”陳曉婭皺眉道。
“你當我豬啊,在末日拿到了保命的東西我會乖乖放下?”陸杭大聲道。
陳曉婭道:“沒人信你,你能干什么?獨自一人,給你導彈,甚至給你艘戰艦你又能做什么?德行不改,憑什么有人信你。你真以為有槍,就可以把我們弄的服服帖帖跟著你?想過嗎,我們哪怕跟著你也只是因為怕你,如果我們覺得你比喪尸還危險的話,你睡著的時候怎么知道我們不會一刀戳你腦殼上,你永遠不睡啊?那你不成喪尸了?”
陸杭楞了楞,但一想到人都已經得罪了,現在還讓他們拿到槍才是要出事,當即惡向膽邊生的過去,用槍在陳曉婭頭上敲了一下:“閉嘴!”
還把另外兩個也威脅了過來站成排,對著大門口。
陸杭這是拿他們當肉盾,躲在他們的身后從縫隙看著外面,并準備好了手里的槍。
陸杭也不是白癡,知道剛剛的意外尖叫聲,會導致張子民過來。陸杭真的怕那人,想躲得遠遠的。
這形勢導致男生和女生嚇得要死,卻不敢有什么動作。她們覺得不論張子民從外面用彈弓亂射,還是陸杭從后面亂開槍,最先死的都是咱們。
陳曉婭膽子要大些,知道陸杭一但這樣的時候已經不可能勸說,冷冷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他已經不止一次用實際行動說明:做事有代價。另外我們自己,也已經用太多的人血來證明了這理論:做事有代價。”
陸杭真被說的尷尬又慌張,不知道怎么辦就有點凌亂,再次用槍狠狠砸在陳曉婭腦殼上道:“還敢說!你個臭賤人,我們的團隊死了只剩下這么幾人都是因為你,因為你要節外生枝找什么小屁孩!”
陳曉婭的頭已經被敲的有血流下來,便犯渾的大叫道:“我不敢講我沒責任,但實際情況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秤呢。誰灌酒給他喝的,又是誰在喝多的情況下,提議出去開車撞喪尸玩的?心里怎能沒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