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民道:“你再動一下,或者在試圖出聲,我就繼續刺入。”
他徹底凌亂了,因太疼又害怕,便再次試圖呼救掙扎。
果斷!
張子民繼續把刀推進了三個公分。
疼的男人想去撞墻,卻瞬間安靜了下來,不敢動也不敢試圖出聲了。
張子民湊著低聲道:“現在呢,你有什么意見和要求可以和我提提了。”
他沒說話,但張子民聞到了些異味,看了下他褲襠被尿濕了一片。
張子民繼續握著刀柄,慢慢松開了他的嘴巴道:“要呼救隨便你,但你喊了我就處決你,然后拍屁股走人。”
他驚恐并虛弱的點點頭,不敢出聲,只感覺到自己的血正在快速的流逝。
張子民冷冷道:“你們總共有多少人?”
“四十九人……”
他低聲道,“大抵呈現三角形方位,分布在里面的三棟房子里,相互間隔不太遠,也不太近,昨天你到的哪里是總部,但只是其中一個點。另外白塔堆的前左右三個入口處,除了落日和日出,都有警戒點。大,大哥你放過我這次,我我,我們也不經常做這么極端的事。”
“不經常是多少?”張子民漠然道。
他這才發現語病以及說漏嘴,就此一句話不說了。只持續感應著體內組織杯破壞后那鉆心的劇痛,冷汗淋漓,渾身發抖。
張子民看了看他的褲襠濕的面積更大了些,想了想道:“我不想欺騙你,現在害怕真的晚了些,你現在的心情,剛剛一個小姑娘的母親也感受到了,你無助,她也差不多。”
求生的**讓這男人無比的慌亂,口不擇言的道:“我我,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你能算我立功放過我嗎?”
張子民微微點頭,快速拿出紙筆放在地上:“畫出你們在里面的分部圖,勾出三個聚集點的明顯標志特征。這算立功,我就不處決你。”
“是是,你別急……”
男人拿起筆來后卻感覺越來越虛弱,血在流逝,于是近乎哭的道:“我會配合的,你先把我帶走止血行不?”
張子民搖頭,“不行,我不和你這雜種講條件。只要你立功,我就不殺你,但也不會救你。你是否因流血而死,甚至是否沒畫完就流血死了,這我不考慮。是你的代價。”
“可我正在流血是你造成的,如果我畫不完就死了,你就沒消息了。”男人結結巴巴的道。
“你流血和你殺人并試圖追擊小姑娘形成因果關系。我表示不對此負責,也不接受投訴。至于你畫不完就死了也是你的問題,我去找下一個和你差不多的人就可以。滴答滴答,你的時間和血都在流逝,不勉強,但我是你的話就盡快做點實際的事。”
說完,張子民維持住他體內的匕首,又指指他手里的筆。
他被忽悠了,或者說他全然崩潰真的慫了,開始在越來越虛弱的狀態下畫圖,不需要很標準,但是畫個大抵方位,并標注出特征,以及幾個觀察點這也真的不難。
越畫,他覺得越虛弱,最終勉強畫完后他逐漸感覺身體有點不是自己的了,也越來越昏沉的想睡覺。
于是張子民放開了他身上的刀柄,真不管他了,蹲在原地查看地圖。
“救,幫幫我……”
他在旁邊垂死低聲道。
張子民一邊看圖一邊搖頭:“會救人的赤腳醫生被你殺了,我說話算話,算你立功不繼續傷害你,但我不具備資源也不會救你,能不能活下去看運氣,如果你死了,罪責煙消云散。如果幾天以后我發現你沒死,則我繼續抓捕你,直至追完你欠下的血債為止!就這樣吧。”
就此沒了聲音。
等張子民看完圖紙收好后,他還沒死,處于迷迷糊糊的垂死之間。
張子民伸手拍拍他的臉上,“最后答應你一件事,需要我給什么人帶句話嗎,或者你現在想吸只煙嗎,這兩要求是我個人贈送的,你任選一個?”
“我……兩個都要。”
他迷迷糊糊的回答。
“你又不是豬腳,所以兩個都得不到。”
張子民真不鳥他,換了個位置隱藏著,開始考慮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