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教導出了一名真仙,這個世界的靈氣濃郁程度就會在一段時間內上升,至能夠產生真仙的狀態。
側過頭看了眼林一函。
還只是練氣期。
路漫漫其修遠兮…
……
早晨從玉河縣出發,約一個時辰后就到了目的地。
在云間,隱約可以望見一座坐落在江邊的大城,城池方圓百里,周圍皆是平原,高聳城墻上屹立著一排排的黑甲士卒。
使出一點障眼法,徐元一行人就在江邊一處小樹林落地。
從樹林里出來,就是一條靠著江的羊腸小道,江中游曳幾艘船家,扯著嗓子唱著不知名的歌。
“船家!”
徐元一行人找了江邊一處靠岸,對著船中央一艘正在休憩的小船喊道!
聲音不大,但傳的極遠!
不多時,水中央那艘小船就慢慢游劃過來,一名披著蓑衣斗笠的老叟入了眾人眼中。
老叟望見三人,喊道:“各位是要去哪兒?可是去乾州府?”
“正是!”徐元點頭,遠遠回道。
老叟咧嘴一笑,露出半掉牙齒,嘀咕一句:“這青衫先生身子看著這么單薄,怎么嗓門如此之大?”
待靠了岸,幾人上了船,老叟才說道:
“這兒去乾州府已沒多少路了,幾位怎的還貪這個腳程?”
“趕了一天路,是有些累了。”
徐元站在船家搖櫓劃槳的地,望著水波蕩漾的江面,答道。
林一函與成芊則是坐進了小船蓬內,細細捕捉著之前在云天之間殘留的意境。
“先生是從哪兒來的?去乾州府可是趕考?”
老叟看了眼徐元,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撲面而來,有些像書生,但又比書生更加有靈氣,但說是武人,這明明一看就是滿腹經綸。
“安北縣。”徐元笑了笑,道。
“安北縣,是有些遠。”老叟望望天,幽幽嘆了一聲。
“老人家可去過安北縣?”徐元聽見老叟一嘆,起了興致。
老叟咧嘴一笑,笑容中帶有點苦澀:
“實不相瞞,我這把老骨頭就是從安北縣遷出來的…”
一句句話從老叟口中蹦出來,像是撥出了塵封在經久歲月中的故事,染上了一抹悠遠深邃感。
在老叟口中的故事里,他曾經是名在安北縣周圍一座小鎮的農民,本本分分,因為妖邪之氣作祟,周圍一片葬地連續出現許多怪事,鎮子里因為這些怪事死了許多人。
鎮子里的百姓也自發除過妖,但每一次都無甚用處。
最后,妖祟在一夜間侵入鎮內,一夜間死了數十名鎮民,鎮子也在第二日成了一座荒鎮!
進了乾州府,這些話也剛好講完,老叟嘆了口氣,徐元眼中也帶上了幾分嘆息。
“到了,先生。”
老叟停下搖擼,進了人聲鼎沸的乾州灣內,道。
“先生,老頭子我和你也聊的投緣,這船錢…就不收你的了。”
“在下在此謝過老先生。”徐元點了點頭,道。
“老人家不收在下船錢,那這杯酒定要收下。”
揮袖,一盞杯子忽然出現在手中,老叟還沒反應過來,一只葫蘆被徐元握住,葫蘆口流出一道涓流至杯中。
酒色醇香,沁人心脾。
酒杯被徐元遞到老叟手里,老叟咽了口口水。
這酒一看就不便宜啊!
這…這抵得上多少船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