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水蓮一聽,覺得綠悠悠說的也有些道理,可就是一個雪白的頭骨怎能看得出是她父親潘勇年的頭來呢?
針對潘水蓮的這個疑問也好解決,她不是脖子掛戴著玉搖渡嘛,問下玉搖渡不就知道了。
于是潘水蓮把玉搖渡啟動,將此問題問向了它。
潘水蓮一問,玉搖渡一回答,這個頭骨就是她父親潘勇年的。
此頭骨被認證為真貨,當即潘水蓮的那個淚就止不住的流起來了。
眼淚淚滿了裝她父親潘勇年頭骨的那個木盒子,她才停下來,然后十分感激的對綠悠悠說:“真是太謝謝你了,這下我父親終于可以有個全尸了。”
綠悠悠搖搖頭,依舊表示表情悲痛的說:“千萬別謝我,這都是應該的,畢竟我家就在水鹿鎮郊外,說起來也算得上是鄰居呢!”
潘水蓮還是激動的點點頭,雖不敢看綠悠悠的臉,但她抓著綠悠悠的手說了好一會兒的謝謝。然后扭頭向院子里喊叫來了兩個男仆。
接著潘水蓮就把那個頭骨小心裝回木盒里,然后遞給了那兩個男仆,并吩咐他倆小心翼翼的先請去客廳,等找位風水師擇個事宜動土起棺的日子,然后把這頭骨給他父親潘勇年按上去。
為報恩情,潘水蓮就在之后答應綠悠悠催動玉搖渡,為青青草原降了一場雨。
可畢竟那青青草原是潘水蓮的父親潘勇年死翹翹的地方,那個地對潘水蓮而言就如同一塊心病,怎可能像綠悠悠所說的,不那么吝嗇的去給它降雨呢?
而且等潘水蓮給青青草原施雨第一次后,那玉搖渡中的晦氣就更是強大了,比上一次驅動玉搖渡滅黑蜘蛛妖晦氣增加的都要多。所以由此看來這青青草原每年無雨可降該是天命所定。
所以潘水蓮再去催動玉搖渡降雨可不就是逆天而行,屬于大兇之兆嘛!也因這事,潘水蓮給青青草原每天春天降雨就跟上刀山火海似的,糾結痛苦的難受,畢竟潘水蓮還是善良的嘛!
再之后,潘水蓮到底是怎么被狍子妖附身的呢?
話說那是一個無風無火的下午,潘水蓮正在鎮上帶領她的丫鬟二炮逛蕩。
這天是水鹿鎮的大集,上午和中午最熱鬧的時候潘水蓮由于公務沒能抽開身,等忙完到下午了便就趕個末尾,隨便換換心情什么的。
反正潘水蓮也不喜歡買胭脂水粉,錦布綢緞的,她不過就是好吃上一串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牙花子,求一丟丟好嗨喲。
由此可以看出潘水蓮的業余生活很是單調枯燥,不像其它鎮上的那些個鎮長似的,天天胃里灌酒,日日青樓走走,公堂上面擺譜,公堂下面偷油,圈地攏銀還他媽有一手。哇靠!對此好想罵一句,真尼瑪一條好狗!
說回正事,等潘水蓮沿著趕大集時專用的那條主道走了一遍后,發現賣糖葫蘆的居然一個沒有。
這下潘水蓮的饞蟲可就在胃里鬧騰了,她有些小失落的對丫鬟二炮說:“二炮哇,怎么賣冰糖葫蘆的走了呢,我現在可想吃一串冰糖葫蘆了!”
丫鬟二炮說:“水老爺,可是現在街面上沒有賣的了,不如就讓二炮找去賣冰糖葫蘆的家中,為老爺買來吧!”
“嗯嗯嗯,可也行,那你快去吧,我就在這等你。”潘水蓮高興的點點頭,推搡著丫鬟二炮快去。
丫鬟二炮不敢遲鈍,她撩起裙角,朝一個方向就跑了去,一會兒的功夫就沒影了。
潘水蓮看丫鬟二炮跑走后,環顧了一下四周,無聊的長吐了一口氣,等站在了一家未開張的店鋪房檐下。
潘水蓮正在那站著扭頭往左邊張望著看呢,可就這時她的身子右邊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哈嘍,美女你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