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明的是,花音和花曉曼是組合姐妹,花音他爹花繼業是娶了花國古將軍的遺孀。
月上樹梢,古安城的各個街道上,只有零零星星的腳步戳戳的過路人,這是預兆著深夜的即將來臨。
古安城東街的孫府,氣派的門庭被涂上一層墨色,在朦朧的夜色之中,月光再鋪灑一層銀色,即就讓這府邸更頗具古香韻味。
孫府之中的一隊護院來來回回在院落各處警惕巡視著,打頭的護院手中打著一個紙糊的,上寫著‘暮家’二字的燈籠,再在另一只手上握緊一條很粗的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系著一只樣子很是兇猛的惡犬,那惡犬的牙呲露在外面,猶如鋒利無比的暗劍,隨便一張合就能在那人的任何部位咬穿出一個很大的窟窿。
整個孫府的布局是極為嚴密講究的,按照院落中的房屋建造擺設來說,是前吸龍氣,后依金山,左納吉利,右逢祥瑞,中間的正屋頭戴乾坤,腳踏青云。就此風水而言,是為‘游龍吞金山,左右護吉祥,蒼穹頂乾坤,萬年糧滿倉。’絕屬頂好的家居風水。
進得孫府大門,過三趟屋子,背臨后院的一趟屋子便是孫悟空住的地方。
孫悟空房間內,孫悟空他爹孫濟世和孫悟空他娘孫夫人,一臉病態的分坐在一進屋后門對著的方桌兩旁的椅子上,在孫濟世和孫夫人的左右分別站著兩個稚氣未消的伺候丫頭,乖巧伶俐的聽聞著吩咐。
孫悟空站在孫濟世和孫夫人的對面,低著腦袋,掰弄著手指頭,臉上浮滿了不情愿。二寶站在門后一旁,時刻注意著孫悟空的情緒變化,同時也在為孫悟空捏著一把汗。
孫濟世掩嘴咳嗽了好一陣,從桌子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即再將那茶碗放下,砸了咂舌頭說道:“悟空哇,你今年都已經十八歲了,按你這年紀啊,該娶一房媳婦,為咱家添丁加瓦了。”
孫悟空一臉不屑的反駁道:“爹,我不想成婚,我認為我現在年紀還小,正是應該學些技藝。”
孫濟世聽孫悟空這樣一說,氣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高聲道:
“放屁,你十八還小哇,你爺爺十五歲就娶了你奶奶,十六歲就生下了你爹我,我跟你娘十四歲就成婚了,你還敢說你小,還說你要學什么技藝,更放屁,咱家這么大的家業,還不夠你造的!”說著,喘著粗氣,眼神中不盡的憤怒。
孫夫人見孫濟世發了這么大的火,趕緊順氣道:
“老爺,犯得著跟孩子生這么大氣嘛,每天早晨都被那花家丫頭氣一遍還不夠哇,今那醫館的柳大夫不說了嘛,你這心臟衰竭,平常小心著點兒才是,消消氣,消消氣。”
孫夫人說著,將手伸過桌子給孫濟世拂了兩下胸口,緊接著又對那孫悟空說道:“悟空,跟你爹回話注意著點兒!”
孫悟空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聳著肩膀,表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那孫濟世努力理順自己的火氣,喘了一口粗氣,穩住心跳,沖孫悟空換了語態,語重心長說道:“悟空哇,爹跟你娘的身子骨被那花家丫頭氣的真是不行了,你別看爹跟你娘還都很年輕,這年輕都是表面,爹跟你娘那五臟六腑都......”說著,卡頓住,苦思了片刻,即問道孫夫人,“今兒那柳大夫跟咱說的那詞叫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