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有些難過,似乎不愿意看見阿力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不是奪天祭故意設計,讓你說出這些話,甚至,是不是奪天祭威脅你,所以你才不得不配合?”
阿月在找方法,在找方式讓阿力可以出去。
如果阿力承認這一切都只是奪天祭的陰謀,自己只是無辜的被陷害的被威脅的角色,那么重返自由只是時間問題。
阿月:“你說話啊!阿力!”
回答她的,只是阿力毫無反應的神情。
…………
阿月走了,離開牢房。
心事重重的樣子,因為阿力沒有任何回應。
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阿力一直不回應自己,怎么辦?
如果阿力就這樣,一直待在牢房里,就這樣傻掉了,怎么辦?
甚至,自己現在這樣做,有多少是真心為了阿力,又有多少是出于自己的自責呢?
還有,隨著時間推移,這種自責逐漸消失,自己會不會徹底不再理會阿力了吶?
各種情緒沖撞在體內,漢妮月無暇顧及其他,只是簡單的坐在輪椅上移動。
沒看見,有人跟著自己。
公子哥。
“公子哥,你真的還要繼續追漢妮月嗎?”
公子哥拿著折扇,似乎是自己隨身物品。
“當然。”
“可是,之前漢妮月只是城衛總長的女兒,跟我們差不多。但現在,漢妮月是城主的女兒,是殿下。你還要去追求的話,是不是……”
公子哥笑道:“你想說我在高攀嗎?憑你我的身份,普通人家的女孩,幾乎不會拒絕。但我們需要的,又不僅僅只是戀愛。高攀?確實是高攀,不過,再怎樣高的身份,她漢妮月終究只是一個女子。”
折扇打開,輕輕扇。
似乎,沒有什么需要擔心的。
公子哥:“去查查,漢妮月到牢房里做什么。我記得,那獄卒的天賦是【沖殼子】,很容易得到信息。”
…………
刑堂。
“睡醒了!”
清清伸個懶腰,“就是要多睡覺才舒服!”
真不明白,為什么大家都不喜歡睡覺。還有些人,明明想睡覺,卻又不去睡覺,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還有什么,比想睡卻不能睡,更加痛苦的事情吶。
哦對,我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兩個問題。
靈淅姐真正去哪里了,以及,張十三刀的記憶是否出現問題。
其實,只需要找到一個,就知道另一個的答案。
如果我能找到靈淅姐,親自問一下,就知道張十三刀所說的什么靈淅工作調動是不是真的。
反過來,如果我能知道張十三刀的記憶是否真實,那么也就可以知道,張十三刀所說的那些話語是否可信。
“對哦!”
清清突然想到了。
果然,多睡覺才能解決問題。
你看,我睡了一覺之后,瞬間就找到突破口。
關鍵在于張十三刀,我只需要確認他的記憶是否真實就行。
但現在看來,刀仔的記憶有問題。
就像漢妮月說的那樣,刀仔本來是認識漢妮月的,那天也確實在窗口上喊了漢妮月。但那天,刀仔似乎根本就不認識漢妮月。
不過,
“這個點,太小,太牽強……”
清清說著,提到“牽強”的時候,不由自主想起靈淅,她的天賦就是【牽強附會】。
還有,靈淅沒講完的《清清與怪盜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靈淅姐,你在哪?”
清清嘆了口氣,隨意擺弄著桌上的資料。
對了!
那天刀仔在窗口上喊的,是“月姐。”
要認識多久,才能叫出月姐這個稱呼?
或者說,要相處多久,漢妮月才允許刀仔叫自己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