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迦冷笑,在咸魚的肩膀上狠狠的啃了一口,說道:“你不是忘記了,你是想多在這位老板娘的身邊停留一段時間吧?”
“說!你偷看她洗澡多少次了?”
“那不是偷看。”咸魚狡辯道。
“不是偷看是什么?光明正大的看?也對,以你的境界似乎不是什么大問題。”
“嘿嘿,”江閑語不好意思啦。
“好看嗎?”
“說起這個…我也是奇怪了…”大咸魚很認真的說道:“為什么感覺不一樣了呢?”
“不一樣?”
“對呀!”咸魚說道:“跟當初偷看你的時候感覺不一樣了。”他感慨呀,那時候還是處男呢,現在已經是老司機了,心路歷程多了。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當初你明明知道為什么還每天洗澡呀?”
“因為我在勾引你…”過去的事情,誰能說的清呢?當時的陸晨迦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境,誰知道呢?她自己永遠也不會說出來。
清雅淡然的花癡說出這句話瞬間點燃了咸魚的激情…長孫淺雪的耳邊再一次響起那種聲音。
但…好吧,次數太多了,也就習慣了。可這種習慣或許會讓她以后很不習慣。
好吧,習慣真的好可怕。
那日的動靜以后,似乎什么也沒有改變。但是在那些修行者的心中,卻留下了深深的刻痕。
對江閑語來說,只是一種心境的蛻變…可對這個世界的那些修行者,卻想知道究竟是誰?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以后的日子,江閑語的手中經常捧著一本書,來到溪流河畔讀書,君子樂水。
他發現了很多有趣的典籍,留下來以后可以送給大師兄或者讀書人…還有一些書法名帖,送給山山…樂譜,棋譜,珍貴金屬,稀少花草…送給其余的師兄們。
放開了自己以后,別有一片新天地。
花癡養花。
這段時間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卻是白山水這個大寇。
有江閑語掩飾,白山水即便大庭觀眾的出現也不會引人注目。
這讓白山水很喜歡跟著江閑語。
畢竟沒人真的喜歡那種躲躲藏藏的生活。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蘅國的王城,這種大搖大擺卻沒人發現的感覺讓白山水很痛快。
“怎么樣?這些日子舒服吧?”咸魚在渭河釣魚。
“舒服。”白山水飄在渭河上,一襲白衣的她很是驚艷。
同樣是白衣,夜策冷穿著是柔媚,白山水卻是瀟灑。
她的聲音在河邊響起:我輩喜學劍,十年居寒潭,一朝斬長蛟,碧水赤三月,術成劍鑄就,千車卻難阻,逃去變姓名,山中餐風露。
云水宮的宮主,七境的大宗師在渭河上瀟灑舞劍,吟誦著一首她自己真實寫照的詩歌。
江閑語聽了以后卻瞅著白山水同情的說道:“你真慘。練成了七境大宗師又怎樣?能斬蛟龍又咋的?說的瀟灑,餐風露宿,吃不好,睡不好的,過的真是悲催。”
“……”白山水。
老娘這么瀟灑你沒看見嗎?怎么到你嘴中卻這么可憐呢?
好吧,聽你這么一說,我自己也覺著挺難受的。
但我就是這樣的人。
江閑語說道:“陪我打一場?”
白山水說道:“好啊,不過你要壓制境界。”不然的話,玩不起來呀。
“這個自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