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聽后,稍稍思考了一下,便說道:“是這樣,薛老哥,我呢是給皇朝鄧謙打工的,而且,你是咱們江東老人了,可以說和謙哥都屬于一個量級的,你們也都是老朋友了吧,我覺得有啥事,還是你們這些老大坐在一塊兒談的好,至于我這樣跑跑腿的小弟,就免了吧,我想,薛老哥你也是太給我大闖面子了。呵呵。”
聽到大闖這么說后,薛老財擺了擺手說:“不是的,大闖,你聽我說。我先前已經給鄧謙打過電話了,但是他跟我說了,拆遷的事情,他已經全權交給你做了,說是讓我找你,我這才給你打電話的。”
聽到這,大闖一笑,說:“謙哥真的是太抬舉我了,我何德何能啊?薛老哥,別的事情吧,我不敢說別的,但是這件事情上,謙哥做的就是有點那啥了啊。我就是再能做主,我不也得聽著他的安排走嗎,你說對吧?”
薛老財點了點頭說:“話是這么說,不過,我要是跟你說出后面的話,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薛老哥,那我倒是真想知道了,還真有我不知道的啊?”大闖顯得略感興趣的看著薛老財問道。
“是這樣,大闖。子健這人吧,玩兒的挺獨的,以前吳斌還活著的時候,子健就已經開始不聽吳斌的話了,據說,他們鐵路街的幾次內斗,幾乎都是子健挑起的。”薛老財說。
大闖掏出煙,子健點上了一根,隨后將煙盒撇到了桌上,問道:“薛老哥,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拆遷工程的秩序也很有可能被子健搞亂了?”
薛老財用手指隔空點了點大闖,說道:“果然,你非常聰明啊。我一點你就透。沒錯,就子健那個人來說,他就是一個白眼狼,而只要是白眼狼的話,就最不好養,即便是你把他喂養肥了,到時候也架不住他回頭咬你一口!”
薛老財這幾句話一說完,大闖就皺著眉頭問道:“薛老哥,你話的意思,好像吳斌的死和他子健還有一定的關系了?”
“和,我并不是什么警察,他們鐵路街自己的事情,我也懶得去管,懶得過多的過問。不過,由此你也可以看出了,子健對于他的老大都有可能下手,這樣的人,又怎么不會對別人下毒手呢。”
大闖聽到這,坐直了身子,說道:“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真覺得這事的確是有點問題了哈。”
“所以,那種人是會搞亂一個行業的,咱們要想把生意做好,做大,就不能讓子健那一個蒼蠅,壞了咱們整個一盆粥啊。”薛老財輕拍著桌面,頗有感慨,語重心長的說道。
“呵呵,薛老哥,你說的話是有道理。不過,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大闖這時候問道。
“很簡單,他不是要破壞這個行業的秩序嗎,我最討厭破壞秩序的人,誠然,白道有白道的規矩,而咱們也有咱們自己的一套規矩,想在這個社會上玩,你就不能破了規矩,不然,沒人會跟你玩的。”
薛老財這話像是在說子健,又像是在對大闖說的,讓大闖一是覺得倒是有些尷尬了。
“那,薛老哥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咱們聯合起手來,把子健的人擠出去!”薛老財說到這里,兩眼放著狡猾的光芒,看向了大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