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市,一間不大不小的小酒館。
兩個人,一個包間。
“來,我記得你最喜歡喝燒刀子了。”
鄒玉杰給大闖斟上了一杯酒。
“咳,杰哥,我應該給你倒酒啊!”
大闖趕緊客氣的說道。
“呵呵,都一樣,都一樣,咱們兄弟不分彼此。”鄒玉杰笑著說道,隨后又給自己斟上一杯酒。
“杰哥,咱們兄弟,也有日子沒有坐在一起了。按理說,我是應該聯系你,咱們常常聚聚的,可是我這也真是分不開身。”
大闖笑著說道。
“哎,闖啊!你說的,我都懂,你已經很有心啦!”
鄒玉杰拍著大闖的胳膊說道,“以前跟著我玩兒的兄弟當中,你是最有心的一個了。”
“呵呵,杰哥,你別夸我。”大闖笑著說道。
“我不是夸你啊,你這人就是任意啊,其實,二林子那孩子也不錯。”說到這,鄒玉杰有點黯然神傷。
大闖深吸了口氣,隨后說道,“那孩子是不錯,可惜命短啊。”
“咳,杰哥,你看今天咱們坐一塊兒,說那些干啥啊,說點高興的事兒唄。”
“是,不說那個,人都走了,不說了。”鄒玉杰甩了甩手,好像眼角還有點晶瑩的淚珠兒。
大闖舉起杯子,對鄒玉杰道,“杰哥,這杯酒,我敬你。”
“來,咱們兄弟喝一個。”鄒玉杰跟大闖碰杯,隨后兩個人一飲而盡。
大闖喝完后,就趕緊搶在鄒玉杰之前,拿起了酒瓶子。
鄒玉杰笑著指著大闖,說道,“你啊,就是仁義啊。”
大闖笑笑,“杰哥,這人不管到啥時候,都不能忘了本,你可以賺大錢,甚至可以賺黑錢,但一個人絕對不能忘了本!”
“忘了本,那就是忘了自己的根,人,沒有根,他就立不住!”
“好,說得好啊!闖!”
鄒玉杰直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大闖將鄒玉杰杯中酒斟滿后,隨后就問道,“杰哥,你今天找我來,并不是簡單的就是聊聊吧,你一定還有事兒。”
鄒玉杰笑著指著大闖說道,“哎呀,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啊。”
“呵呵。杰哥,你別忘了,我可是跟了你六年啊。”大闖比劃了一下,說道。
“哦,六年嗎?我怎么記得七八年呢?”鄒玉杰笑著問道。
“呵呵。”大闖一笑,“說吧,啥事,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事兒,哥,我不會駁你面子的。”
鄒玉杰笑了笑,“其實,是小事兒,對你來說是小事兒,對我來說,就不是個小事兒。”
“你說吧,啥事,我看我能幫的,一定幫上你。”大闖挺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