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信平,”
“啊?”
“西瓜冰酪剩的不多了,最后剩下的估計只能裝下半碗了,到時若是有人點了你先和別人說一聲,若是要的話你便和客人說只收一半的錢,就不收一份的錢了知道嗎?”
“哦哦知道了阿姐,你放心吧。”
......
白錦兒分明記得自己是這么和林信平說過的。
可是眼前這個快比自己和林信平加起來還要高的男人,卻不是這么說的。
“你們店里就這么對待客人的?!是不是想著自己店鋪做大了就能欺客了?做生意這么沒有誠信,以后誰還來你們家這兒吃東西啊!”
“這位客稍安勿躁,”
白錦兒雙手在自己面前壓了壓,同時看了身旁的林信平一眼。少年正偷偷地往白錦兒這邊看,在接觸到白錦兒的眼神之后又趕忙收了回去。
白錦兒皺了皺眉頭。
“你看,我這剛從廚房出來,發生什么事情了我也不太了解。要不客您給我說說發生什么了,好道歉的道歉賠禮的賠禮,”
“您說是不是?”
“行,那我就仔細和你說說,”
壯漢上下打量了白錦兒一眼,眼里有些不屑,
“只是你做得了主嗎?要是做不了主,可別浪費我的時間。”
“您放心,我肯定做的了主,”
“您只管同我說。”
“行,那你可聽好了。”
說著,壯漢微微側身,給白錦兒讓出一條路來,又指了指自己身后凌亂的桌面。白錦兒掃了一眼,上面狼藉地堆放著許多已經吃光的臟碗,整個桌面可以說是打過戰的戰場也絲毫不夸張。
白錦兒看了一眼,再看向男人的時候,下意識地雙手拘在身前,朝著男人點了點頭。
“多謝客惠顧。”
“......”
“我是叫你看那個了嗎?!”
男人忽然有些氣急敗壞,他足足有兩根筷子那么粗壯的手指對著桌面一個角落的方向用力地點了點,調門都提高了不少,
“我叫你看那個,那個!”
那是白錦兒店里專門用來裝甜品的碗。
因為今天主打的是新推出的西瓜,白錦兒便沒有太多的時間弄別的東西,也就沒有弄冰淇淋,只是煮了一鍋酸梅湯罷了。而西瓜雪酒因為格外受到成年人的歡迎,所以早早地就賣光了,只是西瓜冰酪,就剩下白錦兒所說的那小半碗罷了。
也就是說,
這一碗就是白錦兒說的那半碗。
“怎么我付的錢和人家付的一樣,我的就比別人少的半碗?”
“小丫頭,沒有這么欺負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