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城里有沒有賣的,想必也很適合用來燉肉或是做別的口味偏重的菜肴吧。
油條也泡的差不多了,油炸物吃多了容易口干,劉饕隨手捻起一塊已經吸飽了豆漿的油條放入口中,
吸飽了豆漿的油條已經沒了剛才的那種酥脆口感,入口變得綿軟,可上下牙膛稍一用力,就能從中擠出香甜的豆漿灌入喉中。
就是喝光了豆漿,油條也軟化的好下胃了。
嗯,還真是不錯。
碗中的油條很快就被他吃光了,劉饕也不含糊,將剩下的幾塊一并放入了碗中。他幾口手中的土豆餅吃光,手就隨意地在袖口上擦了擦,又捧起豆漿碗,將其中的豆漿油條和著一起吞下了肚。
滿意地擦了擦嘴。
“味道還真不錯,”
“看來啊這獎,得的不虧。”
“小伙計,給我們這兒來兩碗湯餅,一碗要燜肉的,一碗要汆肉的!”
“燜肉的加辣!”
“好嘞馬上得。”
吃完了自己的東西,劉饕忽然又聽見有一桌的客人點了自己沒聽過的,不由得又生了好奇。
這湯餅他聽得多,可這什么燜肉,什么汆肉的,他還是第一次聽過。
“喂小子!”
正忙活著的林信平聽見了這邊有人叫自己,轉頭看過來,瞧見是劉饕,又看他桌上的碗盤空空,
想他是吃飽了要走,便湊上前來。
“客要收碗盤是么?慢走不送啊。”
“誰跟你說我要走了?”
“哎,剛剛那人要的那是什么,什么,燜肉,汆肉的。”
“噢,”
聽見劉饕說他不走,林信平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那就是湯餅的帽兒,我們家的湯餅有三種帽兒客人可以自己選擇的。”
“帽兒?”
“就是澆在湯餅上的澆頭。”
“還有這種東西,”劉饕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那給我也來一份吧,那個帽兒什么的,我能全都要嗎?”
“啊?這個,”林信平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個加帽,是要加錢的。”
“你看你這小子,我可是在你們店里領了獎的,你們老板說的,我能在你們店里不限價錢的隨便吃喝,你還跟我說起加錢來了。”
“這......”
“好吧,那我去問問阿姐,你等一等。”
說完,林信平就跑出了店外。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就回來了,對著劉饕點了點頭,說道:
“阿姐說可以,”
“客還要些別的什么嗎?”
“暫且沒了,你先去把我的湯餅上上來吧。”
“噢對了,還要一籠那個什么燒賣,聽說是得了丹若庖君的菜呢,我可好奇好久了。”
劉饕笑呵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