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土豆餅和油條。”
“請慢用。”
劉饕看著端到自己面前的油條和土豆餅,為了看這東西的原貌,他還特意叫林信平別切。
說起來也奇怪,從來沒聽過買這些餅的還有幫忙切的,不都是最多巴掌大小的餅嗎,切了碎碎的,反而不好的入口了。
結果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東西,劉饕還真是沒有想到。
這個餅狀一樣的東西,約莫有他兩個巴掌大小,上面撒著薄薄的蔥花,嵌在面餅里,整個餅看上去都十分的蓬松柔軟,不像是烤好的胡麻餅那樣的堅硬。
上面似乎還有著切成小塊的,好像芋頭似的東西。
這想必就是那小子剛才說的土豆吧。
至于這邊這個嬰兒手臂長短,炸的金黃顏色的條形油炸物,想必就是油條了。
確實和寒具有些像,但做工什么的可要比寒具粗獷的多了,
只是看這顏色,入口味道應該不會差才是。
早就端來的豆漿已經沒有剛才熱氣騰騰了,雖然碗壁摸起來還是溫熱的,但已經沒有冒著熱氣了。
店里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不再只是劉饕一個人;門外剛才白錦兒她們站的地方此時也圍上了一圈人,喧嘩聲混雜在一起,反而叫人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東西了。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這家店的生意確實不錯。
劉饕決定先吃油條。
他抓起擺在盤中的油條,一口就咬下了大半。面粉被油炸過的香味被咀嚼之后愈發的明顯,而且正如林信平所說的,外面炸的酥脆里面卻是面粉的柔韌。
吃了幾口味道挺香,就是嘴干。
怪不得要說這個得配一碗豆漿了。
豆漿入口,口味甜絲絲的——有著豆漿的香氣,里面加的應該不是尋常的蜜或者餳才是,因為嘗起來的甜味很單純,
并沒有花蜜的香氣和餳的麥芽香氣。
并不會因此而遮蓋豆漿原本的味道。
一根油條和一碗豆漿,就能很好地組合成一副美麗的早飯版圖。
這時劉饕才注意到,好像店里吃油條和豆漿的客人不在少數。只是和他拿著整根油條的吃相不同,別人家都是砍成一段一段的,吃幾個,將幾個泡進豆漿之中。
原來砍小塊是為了這樣。
劉饕想了想,又看了看手上已經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油條。
估計也不好得叫人家給我砍小了吧,他這樣想著,自己動手,將手中的油條撕成了小塊,然后又學著別人的樣子,將已經撕小的油條丟進了裝著豆漿的碗中。
趁著泡油條的這會子功夫,劉饕的注意力又放到了一邊被冷落許久的土豆餅上。
它靜靜地躺在那里,似乎是在等著人來享用它。
劉饕順手就拿了起來。
土豆餅放這么會兒已經有些冷了,可最外邊的一層依舊是十分的酥脆;劉饕將手中的餅對折四方,大口咬了上去。
依舊是油炸物的香氣,可除了面粉的香味以外,里面還多了蔥花被熱氣激發出來的蔥香,和面餅十分的搭配。
被林信平稱呼作土豆的東西應該是一種蔬菜,切成了細碎的小塊混雜在面糊中攤成了餅,發開之后的面餅蓬松,和土豆碎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因為土豆的切塊太小,其實是很難完整地品嘗出其味道的;但劉饕畢竟不是普通人,他的舌頭只一轉,就將混在其中的土豆卷了出來。
嗯,口感確實是很像芋頭,
但味道還是和芋頭十分不一樣的。
聽說是舶來蔬菜,
劉饕撇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