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閹割更為屈辱,但是有時候當一個憤怒,殺人才是宣泄的最好方法。
這便是秦歌殺了高漸離的原因,他要徹底絕了櫟陽的念想。
畢竟,這個世界很是變|態,方法不止一種,杜絕根源才是王道。
“秦歌,搬離秦宮,你今后有何打算?”
嬴政目光閃爍,如今的秦歌寸功未立,秦法昭昭,就算是他想要徇私都不能,畢竟大秦剛剛統一,他這個王,要做天下的榜樣。
這一刻,嬴政眼底有些擔憂,這個時代想要求存,不容易。
“父王統一天下,如今大世將要來臨,兒臣不管是從事那一個行,都能混個溫飽!”秦歌對著嬴政笑了笑,道:“兒臣打算在咸陽城中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大國小民!”
秦歌不清楚腦海之中在關鍵時刻出現的信息是什么,但是他對于官場,有一種天生的抵觸,在他看來,還是從事商業才是老本行。
以他多年的打拼經驗,一定能夠引爆整個大秦,成為這個時代最富的人。
聞言,嬴政臉上不由的出現些許陰霾,他的本意是讓秦歌子承父志,成為一個將軍,光耀天下。
但是,秦歌明顯是放棄了。
念頭轉動,嬴政對著秦歌語重心長,道:“士農工商,你能做什么?”
嬴政不相信一個生長在深宮婦人之手的少年,能夠從事繁重的農活與頗為技術的工,以及處于最末端的從商。
至于士!
嬴政想都沒有想過!
這個時代的士,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才。
出將入相,一言興國,一言滅國人才能稱之為大名士。
一如鬼谷門人,安居則天下息,一怒則諸侯懼。這樣威勢赫赫,以布衣之身,傲視王候的人,才能稱之為士。
先秦的士,不等于后世的士族。
兩者之間的差別,猶如大日與螢火。
秦歌雖然讀過幾本書,但是還沒有做士的資本。
“農太過于勞累,士起步太遲,工需要長年累月,兒臣思來想去,還是從商吧——!”
秦歌不是不清楚,商人的地位下賤,處于各個階層的最低,但是作為后世之輩,他自然清楚,重本抑末其實是一種病態的發展。
這對于一個社會影響極大。
他之所以提出,只是想要從事自己力所能及的行業,讓自己活得舒服一點。
秦歌可不認為他雖然擁有后世的見識,就能夠干的過這些官場的老梟,自古以來,政治都是最骯臟的行業。
在其中的打滾的人,沒有一個易于之輩。
他雖然是商界大佬,也算是經歷了各種勾心斗角,但是相比于政治,相比于官場,商業之上,就顯得干凈多了。
秦歌可不想一出頭,就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那他媽也太丟人了。
正是因為如此,秦歌不得不選擇從商。
“秦歌,商賈之輩地位低賤,孤不同意!”
這一刻,嬴政目光閃爍,拒絕了秦歌的決定,他不可能讓一位功勛之后,從事最末流的商賈一道。
聞言,秦歌輕笑一聲,向著嬴政解釋,道。
“父王,兒臣又不會親自參與其中,找幾個代理人便是,兒臣只負責在身后統籌大局,數錢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