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只是來放松，見識一下教坊司第一等的服務，而不是顯擺文采的！”
“畢竟這里是教坊司，是一個青樓，而不是諸子百家的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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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這里是教坊司！”
老鴇也沒有想到秦歌會在這個時候發難，臉上的笑容在瞬間便消失不見，停下腳步，對著秦歌威脅，道。
“哼！”
冷哼一聲，秦歌，道：“本公子從門口走進來的，自然是清楚這里是教坊司，但是教坊司是強大，難道它還能改變得了青樓的本質？”
“本公子還尚未得知，再何時教坊司由一個青樓變成了文會——！”
這些事與秦歌關系不大，這一刻，秦歌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他想要看一看有沒有阻止，若是沒有必然是他的一切行蹤都在始皇帝的掌控之中。
而且蒙九等人，秦歌想用，但是必須要在不經意之間考驗一下。
“這位公子的消費算我的！”
沉穩的聲音傳出，讓秦歌眉頭一皺，預謀的事情被硬生生的打斷，這讓秦歌心頭極為不爽，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
在長案之后，是一個青年。
面容普通，很是大眾化，一眼看過去，秦歌竟然沒有記住他長的什么模樣，仿佛天生不容易被人記住。
而且此人神色清冷，整個人身邊充斥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就算是秦歌看過去，也不過是點了點頭罷了。
“謝了！”
秦歌示意一下，語氣很冷硬。
好好地一場試探被攪黃了，這一刻，只剩下了試一試咸陽宮那位了，但是看著這個青年，秦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青年對于秦歌的態度并不在意，只有三個字傳出：“開始吧！”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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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計，上教坊司最好的酒與菜，今日有人買單！”秦歌聲音響起，也是在這一瞬間，恢復到了座位之上。
既然是有人想要當這個冤大頭，秦歌自然樂見其成，然后轉頭看著在場的眾人，嘴角一揚，道：“今日所有的消費由那位公子買單！”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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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這位你認識，要不叫過來一起？”
白了一眼司馬奇，秦歌冷聲，道：“我不認識，這個人身上有殺氣，最好不要招惹，不是墨家的人，便是突然出現在咸陽的死士。”
“還有不要叫駙馬，換一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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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墨家的人以及死士，秦歌只有耳聞，卻從未見過，但是一種本能，可能是了解了國術，所以他對于殺氣感受的有些敏銳。
那不是劍術的凌厲，也不是整個人氣勢的鋒芒畢露，而是見過了人命之后的殺氣。
這教坊司之中，魚龍混雜。
秦歌修煉國術只要一日，在感受到殺氣之后，變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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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之中，一個個的開始賣弄風騷，秦歌臉上有些懵逼。
對于風雅頌，他了解的不多，只是在少年時代曾經背過幾首，但是那必然是已經出現在世上的名作。
這一刻，在秦歌沉默之余，司馬奇突然站起身來，對著紅袖，道：“本公子這里有一首送給姑娘，愿入姑娘之心，以解本公子之心。”
秦歌眉頭一揚，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司馬奇，要知道這風雅頌，賦比興很難，沒有一定的基礎與造詣的人根本就寫不好。
但是這一刻，剛才還自稱紈绔的司馬奇卻在他們幾個人之前，寫了一首。
前后的轉變太大了，秦歌甚至都在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司馬奇，自己的看人眼光出現了問題。